紅館此時此刻孤立無援,報警是我們最不希望使用的手段,因為警察過來的時候動靜太大,很多人並不知道警察來是幹什麼的,或許會以為紅館被查了。要知道紅館這樣的消費場所被查一次,那麼恐怕生意在幾個月內都回不來。畢竟到這裏來的都是有錢的,有錢人又大多數覺得自己是有頭有臉的。
有頭有臉的人出來玩第一要開心,可是前提必須是安全。
我走向了門口,看向了外麵,夜色來臨,現在應該是紅館的生意開始的時候。可是這些人圍在外麵,每當有車停下來的時候總是會有人上去威脅兩句,所有人都不想惹麻煩,紅館到現在一個客人都沒有。
我讓保安查了一下,外麵有五十個左右的鄉村非主流,這些人看起來真的不是啥太強的戰鬥力,我估計市裏麵正經的不要命的大流氓,兩個人拿著兩把武士刀就能把人給衝散了。可是我現在沒有大流氓也沒有武士刀,紅館這樣的場所是不能有任何利器的,我們最有用的工具也就是保安手中拿著的那些個折疊警棍。
可現在黑道中人沒有人會蹚渾水,我估計說不上這些個人還有一個私下的協議,我們紅館找了誰這個底盤就算是誰的,大家也不傷和氣,也不用火拚,坐享其成豈不美哉。
我咬了咬牙,關上了門,告訴保安把家夥都準備好了,這些人恐怕會進來打砸搶掠。
蕾蕾一直都跟著我,小心翼翼地跟著我,好像是一個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低著頭垂著胸,不停地落著淚。
我知道自己還需要安撫那些個今天晚上恐怕開不了工的姐妹,我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大廳,簡單地說了一下今天晚上的情況,告訴她們不確定外麵的人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散,所以讓大家做好今天晚上可能無法開工的準備。
姐妹們開始喧嘩,然後有人開始指責蕾蕾,說蕾蕾既然說出去了就要出去,說她沒有職業道德。
蕾蕾一直都低著頭抽泣,我歎了口氣,讓所有人都等在這裏,這個大廳是多功能廳,隻有一個門可以進出,外麵的保安根本不可能擋得住五十個人,我怕那些人衝進來的時候傷到姐妹們,所以打算把這裏當成最後的堡壘,實在不行就用桌子把這個門封住然後報警,怎麼也能夠保護姐妹到警察到來。
我走出了紅館,那些外圍的小流氓看向了我,沒有人過來跟我搭話,我四周看了看,不停地有車停下來然後又被人轟走。保安隊長站在我的身邊,我的身後是所有的保安,他們都看著我。
我知道他們是在等著我做決定。
紅館是很多人的飯碗,而且這些人跟其他人不一樣,這些個姐妹賺錢容易,她們不光糟蹋自己的身體也糟蹋那些個錢,很多人都跟我之前一樣,賺了錢總是拚命的花,對自己的未來唯一的規劃就是找一個老實人嫁了,紅館如果真的停業半個月,很多姐妹都可能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