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時候去看了一眼虎哥,虎哥跟雪寶兒正糾纏在一起,我不有讚歎了一下雪寶兒真的對虎哥有一套。這麵走過去跟虎哥打了一個招呼,剛想要走,突然身後一聲酒瓶炸裂的聲音,我打了一個哆嗦,看到虎哥的小弟都站起來了,虎哥手中拿著半截啤酒瓶子正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小姐妹們發出了一聲尖叫,全都站了起來,這些模特是以雪寶兒為首的,她們站起來的時候看向了雪寶兒。而雪寶兒也猛然站起來,用顫抖地聲音說:“虎哥,虎哥這是怎麼了?好好的,這……”
我看到虎哥手中的半截酒瓶指向了我,他很凶,非常的凶,那種凶狠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真的好像是一隻老虎張著血盆大口盯著我。
虎哥這個神色相信連一個男人看到了都會發抖,可是我並不真的害怕,我從來都不怕男人,因為我知道你越是害怕他們,他們越是想要玩弄你。
我站在那裏看了看虎哥又看了看雪寶兒,剛剛兩個人還在一起又親又摸的,我剛剛打一個招呼就翻臉了,難道是雪寶兒咬到虎哥的舌頭了?還是夾到手指了?
我擠出了一個笑臉,對虎哥說:“虎哥,這是怎麼了?”
虎哥對我怒目而視,他說:“你他媽的怎麼去那麼長時間?你敢讓老子等?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砸了你的店。打電話喊人。”
那麵的小弟應聲拿出了手機,我一看事情鬧大了,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出去轉了一圈,這不是剛剛喝了酒了麼,我上個廁所,然後立刻就跑回來了。你看這個手還濕著呢,都沒來得及擦。你摸摸,你摸摸。”
我把手遞過去,手心都是冷汗,虎哥瞪著我說:“別廢話,今天老子就花了你的臉,你怕不怕?”
我連忙說:“我怕,我怕。”
虎哥的手鬆開了,酒瓶掉在地上,然後突然就哈哈大笑,對四周的人說:“你們看她怕了麼?你這個演技也太差了,你看看你四周,那些個女人才是真的怕了呢。而你呢,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怕。”
我看向了四周,姐妹們都在顫抖,都相互擠在一起,那些個眼神都很飄忽。
而我真的是沒有害怕,男人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感覺到害怕。
虎哥的哈哈大笑讓我摸不到頭腦,我對著雪寶兒使了一個顏色,雪寶兒挽住了虎哥的胳膊嬌滴滴地說:“討厭,你淨嚇唬人家,你摸摸,這都讓你嚇得要蹦出來了。你摸摸嘛。”
虎哥伸手摸了一把,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笑著說:“最近幾年誰都怕我,多少人聽到我的名字連我的麵都不敢見。不光男人怕我,女人更怕我,敵人怕我,連兄弟都怕我。你是我這幾年見過唯一不怕我的女人,我對你很有興趣。今天晚上我就要了你,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是一個讓人馴服不了的小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