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我太熟悉了,老王頭對我猥褻的時候總是有這種動作,他似乎想要把撫摸我的感覺傳遞給自己另一隻手。當然這個動作僅僅是一個開始,伴隨著老王頭對我的猥褻肆無忌憚的時候,他的這種小動作愈發的變態。
老王頭的手會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去碰我身上的任何地方,他最開始僅僅是相互傳遞,再然後會放在鼻子上聞一聞,到了後來他會用自己黃白的舌舔向自己的手指跟掌心,然後那昏黃的眼睛會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臉。
我當年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動作,這個動作讓我覺得惡心。
這麼多年我倒是沒有再見到這樣的動作了,我雖然在紅館中,可那些花了錢尋開心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做過這樣的動作。
我突然就哆嗦了,心底裏一陣顫抖,這個王八蛋李老師真的就是另一個老王頭,而初夏遭遇的要比我當年還要嚴重。當年的老王頭有心無力,他所有的期盼都是自己可以生一個兒子,所以他可以一麵猥褻我一麵等待。
但這個李老師正值壯年,他已經跟初夏在校園裏麵所有的角落裏做過了苟且之事,他不分時間地點,不管初夏身體方便與否,初夏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玩偶。
我抬頭又看了看李老師,果然是道貌岸然的君子,說不上也是其他人口中的老實人。而我知道,男人都是畜生,越是老實的男人,他的心裏越變態。
我笑了,我相信我的笑容一定很美很誘人,紅館的風情早就進入了我的骨子裏,我的媚是這所大學的學生都不具備的,我相信我的美麗與我的嫵媚,可以讓我在這所大學中征服任何一個男人。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老師。
李老師對我嚴肅地點了點頭,我鑽進了教室,他跟著我走了進去,開始了這一堂課。
馬克思理論我是一點都聽不懂,我一直都在端詳著這個老師,他在講課的時候跟我目光相對,會微微一笑。
他在想什麼?我不知道,可是我在想什麼,我自己很清楚。
仙人跳這種東西,我第一次讓花姐騙去賣的時候,那個胖子就告訴了我。
我知道越是老實人越想要在外人麵前維持自己的老實形象,李老師抓住了初夏不敢聲張的弱點,而是他又何嚐不是?這麼一個在學校裏的優秀教師,仙人跳這樣的東西對他的傷害極大,我至少可以讓他丟掉飯碗,丟掉家庭,丟掉現在所有的一切。
對,我就是要毀掉這樣的男人,我要把毀了初夏的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毀掉,與此同時,為了我當年那些個苦難的日子去報仇。
老王頭雖然死了,但是這樣的男人並沒有死,他們施加的恐懼全都是給最軟弱無助的女人的,對於這樣的男人,我見一個就要毀一個。
下課之後我乖乖地在教室裏麵坐著,李老師並不著急,慢慢悠悠地收拾著東西,一直到教室裏麵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小飛就跟在外麵,我想這個時候正跟著他的小弟兄在走廊裏麵看大學姐姐的大長腿,我不怕李老師在這個空無一人的教室裏做他對初夏所做的事兒,我隻需要喊一聲,我的小弟就可以讓他一輩子都無法欺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