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A級的仿製品據說連最專業的人士也不一定能喝的出來,更何況過來的都是喝過一頓酒,味蕾上早就被刺激麻木的外行。
你別看超A酒跟真酒就差一個牌子,可中間的進貨價格差了至少十倍,再加上我們夜店裏麵的加價,銷量最好的兩千多的大眾洋酒路易係列,成本不到一百塊。
當然如果是碰到冤大頭跟土大款,我們連超A都不給,直接用B級貨,成本可能也就是二十。
這中間的利潤可想而知。
不過對唐爺我們不敢,唐爺不光自己見過大場麵,身邊也是臥虎藏龍,我們紅館寧可少賺點錢,也不能去得罪他。
唐爺晚上來之前,所有的模特全都等著,沒有一個人去上台的,就是怕唐爺過來不能盡興或者人太多了姐妹不夠分。當然為了補償她們的損失,今天晚上如果沒有場子,紅館會把她們的分成給她們,這也是紅館一直以來的規矩。
我也在等著,唐爺要來讓我很緊張,上一次他讓我問一問三少到底需不需要資金,我問了,可是三少不需要,我就不好交差了。
這件事兒我就一直拖著,不敢給唐爺彙報。不過也幸好王家拿到地之後第一個反應是捂著,如果地王漲價的話太招搖,很有可能被別人指認為漲價的罪魁禍首,成為眾矢之的。
王家捂著地王等著四周的地皮漲價,到時候四周都漲價了,地王肯定是價格最高的那一個。
這也是商業的規則,而他們沒有動工,我就對唐爺有說的。
唐爺來的時候紅館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混亂,每個人都有點匆忙,我在唐爺選好了姐妹跟酒之後端著最大的果盤走了進去,笑盈盈地喊了一聲唐爺好。
唐爺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我坐了過去,雪寶兒把火槍遞給了我,我乖乖地把唐爺手中的雪茄點燃。
唐爺摟了我一下,在我的臉上淺淺地親了一口,雪寶兒在一旁靠了過來,雪白的臉湊到了唐爺的麵前嬌滴滴地說了一句人家也要嘛。
唐爺也親了一口,哈哈一笑,在雪寶兒的腰上麵抓了一把說,想我了吧。
雪寶兒嘻嘻地嬌笑,她太了解男人了,雪寶兒任何時候都會展現給男人自己最具魅力的那一麵。
雪寶兒說了一句想了,又說了一句朝思暮想,之後湊了過去,把嘴張開,小巧地舌輕輕地探出了粉紅色的唇,輕輕地向上勾著,似乎向唐爺索求什麼。
唐爺哦了一聲,大嘴探了過去,雪寶兒一陣嬌呼,之後喘氣連連,引起四周的人不住的側目。
既然主人都開始了,其他人也不矜持了,氣氛就在這一分鍾不到的時候被雪寶兒一下子炒熱起來,這些個模特都是雪寶兒帶出來的兵,都是經曆過真槍實彈的洗禮的,她們看似被自己的男人左右,實際上在左右著自己的男人。
夜晚中綻放了無數欲望之花,隻有我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好像是湍流中不懂情趣的頑石,在欲望之流中逆流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