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拍了拍初夏的肩膀,低聲說:“有你這句話,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原諒你了。以後你還是紅館的人,而且永遠都會是紅館的人。”
初夏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對我淒然一笑,她說:“那紅姐,我們十年之後再見了。”
我嘻嘻一笑,笑聲讓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指著朱老大手中拿著的那個袋子裏麵的白色粉末說:“我承認,這的確是我們紅館裏麵的東西。可這也不能怪我們,你看朱大爺的特殊愛好我們都清楚,就是喜歡喝奶,沒有人奶奶粉也可以。初夏呢對朱大爺的這點癖好很了解,所以特意為朱大爺準備了點奶粉。朱大爺,我今天過來就是有點好奇,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喜歡奶粉呢?”
朱老大愣了一下,把手中的的袋子遞給了身旁的一人,那個人打開一聞,愣了一下,說了一句真的是奶粉。
朱老大連忙把手指放進去,沾出一點,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咬著牙對初夏說:“好啊,你敢耍我。”
初夏也是一頭霧水,我轉頭對片警說:“你們增援到了麼?我們這裏還真的有人帶毒,我要舉報。可是這些人是警察,我怕你們製服不了。”
片警現在就是和稀泥的,他倆有點尷尬,回了一句你別開玩笑了,警察怎麼可能帶毒。
我冷眼掃了一下朱老大,大聲喊了一聲文雀。
文雀推開門進來,我說:“你剛剛看到哪個人在廁所裏麵偷偷摸摸地拿出來白色粉末狀的物品了?”
文雀伸手指了其中一個男人,她說:“剛剛他去了女廁所,被我發現了,我還想著一個大男人怎麼跑到女廁所了。結果我發現他拿出了那袋東西,放在了自己衣服內側的口袋中。”
我對片警說:“還得請你們檢查一下啊,對了,我這屋裏有錄像,全程都會錄下來的。”
片警愣了一下,走到了那個人麵前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伸手在他的夾克裏麵掏了一下,我看到片警兒的身體硬了,他伸手掏出了一個塑料袋,另一個片警立刻喝道:“蹲下。”
那個警察倒是反應快,立刻蹲在了地上,片警兒上去拿著手銬把他銬上,轉過去對朱老大說:“朱隊,這是怎麼回事兒?”
朱老大也愣住了,他說:“什麼怎麼回事兒?這是紅館誣陷我們。”
我嗬嗬地笑了半天,然後說:“那可是他夾克裏麵的口袋,我們紅館天大的能耐,能當著他的麵把東西放進他的衣服裏嗎?而且呢,我建議可以查一查指紋,朱老大可沒有碰過這東西,不過我為什麼感覺上麵有他的指紋呢?朱老大一個警察,帶著這袋東西到了我夜場,如果不是來吸食的,難道是要來誣陷我們麼?我覺得還是吸食更好解釋一下,是不是啊,朱老大。”
朱老大咬著牙看著我,將手中的那袋那份扔了,哈哈一笑,抬頭說:“星姐,好手段啊。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偷梁換柱的,不過呢,我想這件事兒是有點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