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嫂皺了皺眉頭,拿過了儲存卡放在自己的包裏,沒有搭話。
我繼續說道:“我真的是希望能夠有大爺這樣的哥哥,真的一心是為了弟弟們著想。他想要給弟弟們一個營生,我當然能夠理解。可我也問了幾個朋友,這警局中的高官,家裏麵的兄弟開夜場,雖然他自己是清清白白沒有參與,可現在的人心壞啊,說什麼的都有。當然了,我要是男人,我肯定是看重自己的前途,畢竟我也有家庭是吧,老婆孩子怎麼也應該比自己的兄弟姐妹重要一些吧。不過朱大爺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我太自私了吧。”
朱大嫂的臉色不好看了,她哼了一聲,抬頭對我說:“你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
我連忙擺手,笑著說:“我當然不敢管您的家務事了。我這麼說就是怕在朱大爺最關鍵的時候,萬一要是有什麼人心懷鬼胎,哪一些莫須有的證據去誣陷朱大爺,就算是最後查明了,影響也很壞吧。”
朱大嫂又哼了一聲,說道:“你是在威脅我麼?”
我笑著按了一下電話,一會兒水靈走了進來,她捂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進到房間喊了一聲星姐。
我對水靈說:“水靈,你這個孩子的爹是怎麼回事兒?”
水靈突然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星姐,你可給我做主啊,那個男人他始亂終棄,他玩弄了我,他把我的肚子搞大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星姐,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啊。”
我說:“這個男人是誰?”
水靈哭著說:“姓朱,是個警察,聽說最近要提刑警隊的指導員。他就是怕影響不好才不過來找我的,我都想了,如果有必要,我就過去鬧一鬧,讓他的領導看看他的手下是什麼東西。”
朱大嫂猛然站了起來,伸手就去抓水靈的頭發,水靈後退了幾步,將自己的T恤掀開,肚皮果然很大,她喊道:“來人啊,有人打孕婦了,有人打孕婦了。沒人性啊,有人打孕婦了。”
朱大嫂臉色蒼白地站在那裏,她是一個正經女人,顯然對於這些個招數難以防範,她咬著牙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笑著說:“我沒什麼意思啊。水靈,你那個男人是哪裏的?”
水靈說:“呀,我也不太記得了。上海的?武漢的?也肯能是東城的吧。我記不清了啊。”
我笑著對朱大嫂一攤手說:“你看,誤會了。這顯然不是你家我大哥啊。這樣呢,你把東西拿回去,告訴大哥,我們紅館不是什麼高檔的地方,裏麵的人也不高尚。所以還希望朱家大哥饒過我們紅館,否則我們紅館這麼多個女人,你也知道我們什麼都做得出來,是吧。好男不跟女鬥啊,麻煩你轉達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