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我就不描述了,事實證明,唐夢瑤真的很能打,而防狼噴霧真的沒有電棍玩起來刺激。
我決定也換一個。
男人需要發泄,女人也需要,紅館的生活其實真的很壓抑,每一個姐妹都是演員,都在扮演著另一個自己。
這一場仗打得真痛快,雖然我跟雪寶兒是專業補刀,而唐夢瑤是一腳一個,可到了最後我跟雪寶兒連走路的勁兒都沒有了,反倒讓人家唐夢瑤給扯回了家。
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我們三個在我的家裏哈哈大笑,肆無忌憚地照著酒喝,幾乎把家裏麵所有的酒都喝光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三個人衣冠不整地在我床上睡成了一個三角形。
第二天到了下午我們才陸陸續續地醒過來,淩風已經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洗漱完畢回撥回去,淩風找到了那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果然是一個龍套。
淩風找人真的有一套,他推斷出這個女人應該是跟韓導認識,而能給韓導辦事兒的女人應該跟他的關係很密切,於是淩風開始調查韓導的身邊,之後就發現這個女人在劇組中,是一個跟班龍套。
淩風還查到了這個女人住的地方,我把地址給小飛發了過去,告訴他今天晚上找一個倉庫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我倒是要親自見一見她。
這事兒我當然不能告訴任何人,告訴雪寶兒她不纏著我也得跑過去罵水靈一頓。
小飛辦事兒也很利落,晚上六點的時候給我發了一個帶著地址的短信,我帶著紅雀坐車過去,這倉庫很僻靜,藏個人估計一個多月也不會有人發覺。
那個女人被小飛捆在椅子上,眼睛蒙住,嘴也塞住,不過看起來沒有什麼淤青的地方。
小飛這個孩子其實很混的,男人女人他可不管,真的要打人的時候也隻有我能喝止住。
這個女人很害怕,我走過去讓小飛將她鬆開,她睜開眼睛看到我是一個女人,嗷一嗓子就哭了。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嚇了我一跳,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在那裏嚎啕大哭,我看了看小飛,這個女人四十多歲了,小飛不會是……
小飛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想什麼,他也嗷一聲,對女人喝道:“你再敢喊,我把你的舌頭給你割下來。”
那女人立刻閉嘴了,我拿了一個凳子坐在了她的麵前,一擺手,紅雀把筆記本遞到了我的麵前,我打開,上麵停著的就是她們打水靈的那個畫麵。
我按下了播放,那個女人目光閃躲一下,顫抖著問了一句你們想要做什麼。
我笑嗬嗬地說道:“我們姐妹呢,很喜歡你們家的男人,就是那個韓導。你要是識相點呢,你就自己離開,你要是不識相呢,我這麼多個兄弟你也看到了。今天也沒打算做什麼,大家說完話,我就讓他們放你回去。不過將來你要是不肯離開這個男人呢,什麼硫酸啊之類的,你自己出門的小心點,別碰到。”
那個女人啊了一聲,沒有回答。
我又笑了,然後說:“不過呢,你們老韓還真的對你不錯。跟我的姐妹說了,對你不離不棄,就是要跟著你。今天還打電話跟我姐妹攤牌,說要分手呢。所以你回去勸勸他,如果他不肯離開你,那麼我們隻能拿你開刀了。不過聽說也不太痛苦吧,就是一下,一下臉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