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一袋哥進了包房,這個包房是我安排的,我們已經現在裏麵等著了。
一袋哥帶了兩個小弟進來,看到包房裏麵這麼多人,還是愣了一下,不過沐沐跟文雀這幾天都在這裏陪著,他看著麵熟。這裏麵隻有懷春一個新麵孔,他看了懷春一眼,身旁的小弟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一袋哥的臉色緩和了。
我知道他的小弟肯定告訴他,懷春是一個十幾年的老顧客了。
我們這幾個女人在這裏,他都比較熟悉,一袋哥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對我說:“星姐,怎麼這麼多人。”
我笑了,對一袋哥說,你們的人也不少啊。大家行走江湖呢,還是小心謹慎點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這不是你說得嘛。你們三個男人,我們四個女人,說起來還是我們有點吃虧呢,是不是啊。
一袋哥哈哈一笑,說了一句我最喜歡星姐你這麼小心謹慎的女人了。
說完之後也不談正事兒,讓自己的小弟將歌曲打開,先唱了起來。
一唱兩個小時,連我都坐不住了。
一袋哥麵不改色地在那裏玩著,沐沐在他的身邊三番五次地看向了我,而我也不敢咄咄相逼,畢竟一袋哥如此的小心謹慎,我怕有什麼問題。
可最終拖的時間太長了,這麼長時間我害怕警察隨時隨地都會衝進來抓人,到時候就被動了。
我笑著拿起了酒杯,對一袋哥說:“一袋哥,你看我這個生意也很忙,這麼長時間也沒說個正事兒。你今天要是來玩了呢,那我先去巡場一圈,別有什麼問題。”
一袋哥哈哈一笑,擺了擺手,他身旁的小弟在衣領上一翻,拿出了一個小塑料袋。
就是賣給懷春那樣的小塑料袋,裏麵的量也跟那個差不多,反正隻有指甲蓋那麼大。
我皺了皺眉頭,接了過來,轉身遞給了文雀,讓文雀把這袋東西遞給懷春。
然後我又伸出了手,一袋哥一擺手說了一句沒了。
我愣住了,沐沐也愣住了。
這一小袋東西拿出來,今天就算抓人了,幾天也給放了。更何況這東西是人家小弟的,一袋哥自始至終都沒有碰過這袋東西。
我說:“一袋哥你逗我呢麼?你覺得我天池這麼大的場子,天天在這裏陪你玩遊戲很好玩麼?行啊,你繼續玩吧,我呢不奉陪了。出去的時候別忘了把包房的費用結了。”
我站了起來,一袋哥哈哈一笑,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他把我拉坐下,對我說:“星姐,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一袋哥麼?這是外號啊,是同行恥笑我太小心謹慎,每一次都拿這麼一小袋東西的外號。可是我卻覺得是誇獎,所以我自己認可了那些個名字。一袋哥怎麼了?那些個給我起外號的人呢?現在他們在什麼地方?幹我這一行的,必然得小心謹慎。這也是我給你的一個承諾,我的小弟隻要在你的場子裏,絕對不會給你惹什麼大麻煩。這樣大家才能合作長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