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能夠在這件事兒上幫我,對我來說還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給虎哥打了電話,虎哥是沒有心情跟我在這點小生意上糾纏的,他也不喜歡我這種女人給他打電話。
但虎哥的生意出了事兒,我更不好交代。
虎哥接起電話的時候就說了一句你這個女人煩不煩?又他媽的什麼事兒。
我說:“虎哥,最近有人在場子搗亂,我想問問您有沒有時間,如果沒有時間我想要安排小飛過去看兩天。畢竟是您的地盤,我得經過您同意。”
虎哥說:“啥?有人搗亂?他媽的老子的地盤還有人搗亂?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知道是誰麼?老子下午就找他好好地談談,看看哪位大哥這麼不給我麵子。”
我說:“不是東城的,漢北的四叔。”
虎哥停了一會兒,他說,那個老東西怎麼跑到東城了?這麼大歲數,也沒有心思搶地盤了吧。說吧,你怎麼得罪他了?
我簡單地把一袋哥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還是對梁子哥的那個說辭。
然後我說,他想要殺我,現在殺不了我,那就在場子裏麵搗亂。前天綁走了場子裏麵的女孩兒,這一次說不上會幹什麼的。我有點害怕了,想要讓您找幾個小弟幫著看著點場子,您看可以麼?畢竟您的名號,他還是要給麵子的。
虎哥哦了一聲說,那個老王八蛋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大的火氣?我跟你說,東城漢北一向不合,老死不相往來。他呢是不會給我麵子,不過我也不打算給他麵子。這樣啊,我讓小弟帶幾個人過去,場子的事情你別管了。他要是敢碰我的場子,我十倍奉還給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放心吧,他不敢的。
我嗯了一聲,說了一句謝謝。
其實我還真的很懷疑虎哥說的那句他不敢,我感覺那個四叔這一次的膽量可不小,畢竟是跨城來動別人的東西,你說派兩個殺手過來就得了,結果還給了十幾個小弟。其實這件事情的性質早就不一樣了,隻是我是一個女人,沒有人關心而已。如果這件事兒放在其他的一個混混身上,恐怕整個東城都炸了。
這個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跟打在女人的臉上,有的時候差別還是很大的。
白天我也沒有敢去看大春,我真的害怕大春有什麼危險,他身邊的小弟已經加到了四個,我還讓星月姐姐白天過去替我伺候了一天大春。大春跟我的事情我都告訴星月了,她很感激有一個人這麼幫著她的妹妹,所以我讓姐姐幫我伺候大春幾天,代替我一下,姐姐考慮了一下也答應了。
我在最關鍵的時候把我最珍惜的兩個人放在了醫院保護起來。
我相信不在我的身邊,他們就沒有什麼危險。
到了晚上虎哥的小弟去了天池,我讓小飛依然采用包粽子的方法包裹著紅館,隻要有可疑車輛停下來,不下客人,超過幾分鍾就會有小弟過去敲窗戶,殷勤地問著要不要他們替你停車。
我又怕客人裏麵混進來帶著炸藥的刺客,不過這種不要命的事情,也就是那個卞坤剩下的手下能夠幹出來,所以我一直都在前台站著,他那張臉還是很有特色的,顴骨很高,下巴很長,說是東方人,可看起來還是跟中國人有很大的差別,我相信隻要他進來,我第一眼就能夠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