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雪寶兒的跪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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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還真的是夠陰毒。

我可以肯定他是吳吉吉的那個保護傘了。

今天在這裏,虎哥來了這麼多人,無論是打我還是砸紅館,隻要不打死我,其實都毀不了我。

我還是星姐,我一個女人獨自對抗虎哥,這種故事傳出去,隻會讓我更加的出名。

虎哥今天這麼多個男人,不可能殺一個女人,我最多是受傷住院,而在這之後,我的名聲更旺,幾天之後的會長票選,我很有可能就得到了這個位置。

今天他們的人來了,我一個人站在這裏,我的成名不可避免,卻隻有一種招數能夠讓這一切成為泡影。

那就是剛剛這個男人說的。

他不打我,但是羞辱我,我要是把自己脫光了在這裏跪下磕頭,然後喊老公,那麼在東城我隻會是一個笑話,永永遠遠的笑話。

到時候名聲沒有了,笑話一大堆,我還有什麼能力去跟吳吉吉競選那個會長?

果然是夠陰毒的男人,我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招數是那個男麵女心陰毒無比的吳吉吉提前告訴的了。

四周的男人哄堂大笑,我相信這個畫麵光是想一想都會讓人覺得很爽。

此時此刻我站在這個燈光之中,這裏就是一個大舞台,在這裏看到一個女人寬衣解帶,一定是很多男人的夢想。

我笑了,把手放在自己的裙擺上,笑聲沒有了,我能夠聽到男人們的呼吸。

我用手拍了拍我的裙擺,對那個男人說:“你還是殺了我吧。”

那個男人罵了一句娘,喊了一聲動手,我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好像是一個殉道者。

可是男人們沒有動,聲音隻是亂了一下就停下來了,我張開雙眼,聽到身側雪寶兒說道:“各位老公,我錯了。”

我打了一個哆嗦,轉過頭看到雪寶兒跪在地上,赤身裸體地在這裏跪著,身體前伏,雪白的脊背上每一條肌肉都很緊張,緊張的肌肉與凸起的脊柱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酒窩,這些個光在這個酒窩之中打轉,將女人最美好的顏色反射回去。

雪寶兒的身體在這種光暈下閃爍著寶石般的光芒,一瞬間所有的光線都集中在了這裏,集中在這個在地上跪伏的女人。

我猛然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蓋住了雪寶兒赤裸的後背,我摟住了她,對她說:“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雪寶兒說:“也讓我保護你一次吧。”

我哭了,低聲說:“傻丫頭,你到底在做什麼。”

雪寶兒依然跪伏在那裏,麵朝地,背朝天,她的聲音在地上傳了出來,她說:“我脫了這麼成千上萬次衣服,隻有這一次,讓我覺得是值得的。星姐,你別擔心,脫衣服給男人看而已,這是我的工作,沒什麼的。隻是這是第一次,讓我感覺到了它的神聖。你站起來,這種事情我來就可以了,你站起來,別讓他們看不起你。”

我咬著牙轉過了頭,看向了那群男人,我嘶喊道:“你們這群大男人,把一個女人逼到了這種程度,有意思嗎?你們還是男人嗎?啊?你們還他媽的是男人麼?你們這麼多人欺負女人,有意思麼?你們還要臉嗎?你們不是都擺關二哥麼?你們配得上自己義氣的稱號麼?關二哥就讓你們這麼欺負女人麼?你們……你們……來呀,殺了我們吧,來呀,今天你們要是不殺了我們,你們就別在道上混了。反正你們也不要臉了,你們以後就別在道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