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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當著白素素的麵給三少打電話,白素素現在在我身邊的目的我完全不清楚,所以我也不敢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她。
拉著星月回到了紅館,關上門給三少打了一個電話,三少接起來,聲音之中全都是疲憊,三少喊了一聲丫頭,然後說,想我了吧。
我嗯了一聲,撒嬌地說,你現在在哪裏?怎麼一天都沒有給我打電話。
三少說,今天過來一個視察組,上午現場會,下午整頓會。其實大家都清楚他們要做什麼,晚上還要安排一下。對了丫頭,這……
我說,怎麼了?
三少猶豫了半天,然後說,天池剛剛發短信說停業一天,晚上要不然我去紅館吧。
由於紅館是我的,三少最近的生意來往已經不敢過來了。你要知道在這個欲望之都中,談生意要到夜場,這幾乎成了一個潛規則,生意沒談成來夜場促進感情,生意談妥了來夜場舉杯慶賀,東城夜晚的節目如此的豐富,導致了所有男人都把夜場當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三少既然要做生意,也隻能如此,他沒有改天換地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來紅館。
我也理解在這個欲望之都做生意這些個規則,畢竟執掌紅館這麼久,很清楚四大夜場為什麼會存在這麼多年。這個規矩給我造就了無數的金錢,我當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三少胡攪蠻纏。
我對三少說,該來要來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照顧自己家的生意,跑去天池做什麼?
三少說,那裏不是也有你的股份麼,而且……我過去你不會吃醋生氣吧。
我笑著說,你要是過來,我親自陪你啊,我吃什麼醋。如果我沒有時間,我就讓雪寶兒陪你,她的醋我從來都不吃。
三少說,雪寶兒?算了,算了,我現在有點害怕她,我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了,每一次看到我都奇奇怪怪的。
我說,所以我才讓她陪你呢。行了,別想那麼多了,過來吧,你跑到別的地方,我反倒擔心你做什麼,在紅館裏麵,你做什麼我都看得到,我還安心一點。既然生意場上避免不了這種事兒,那麼還是讓它發生在我眼皮底下更好一些,你說呢?
三少說了一聲那就好,我怕你生氣,那我們晚上吃過飯就過去。
我嗯了一聲,然後又猶豫了一下,對三少說,那你小心點。
三少說,什麼小心點?
我說,開車小心點,喝酒就不能開車,聽到了麼?
三少說了一句好,掛了電話,我坐在那裏想了半天,老龍說我還能跟三少多待幾天,也就是說至少今天三少還是安全的,可是之後呢?我有什麼能力可以保證三少的安全?
我至少要找到到底是誰打算對三少動手吧。
我咬了咬牙,現在紅館也快要開業了,我給雨荷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現在就過來。
雨荷對我忠心耿耿,隨叫隨到,她二十分鍾後就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我對雨荷說,我問你一件事兒,上一次開槍打你的人你還記得麼?如果再見麵,你能記得麼?
雨荷搖了搖頭,然後說,我不記得了。
我一下子站起來,有點急,我說,你怎麼不記得了?要不然這樣,我想辦法領你去王家,你給我把人找出來,行不行?
雨荷說,我都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王家的人。
我一下子就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了,我對雨荷說,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到王家人把你給抓回去的,怎麼你又不確定了?雨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