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在跟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向外麵看了看,然後說,這方便麵怎麼還沒有來?
趙二姐說,我母親大人跟你說話呢,你別給臉不要臉,這裏是什麼地方,能讓你撒野?
我又看了看趙二姐,雖然她跟我有血緣關係,但是我真的在她的身上一丁點的親情都看不到,我非常厭煩這個女人,也真的想要把她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但是我真的不能說,現在房間裏麵就這麼幾個人,我要是說出來了,萬一人家殺人滅口呢?萬一要保持這個秘密呢?那不是連帶著星月跟雪兒都有了性命之憂?
我說,二姐啊,怎麼說我也是您三妹啊。
趙二姐說,你說什麼?你到底還……
我知道她還想說我不要臉,我深吸了一口氣,剛要說話,一旁的雪兒猛然拍桌子站起來,對趙二姐說,你別一口一個不要臉,我告訴你,要真的說起罵人來,我站在這裏罵你兩個小時不帶重樣的你信不信?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小浪蹄子,悶騷犯賤受虐狂,平胸粗腰女流氓,肥臀大臉皮膚黑,劈腿賣肉……
我咳嗽了一聲,雪兒哼了一句,她一直都是紅館的一姐,論打架沒有幾個能打過她,論罵人更是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雪兒這個一姐其實是很霸道的,整個紅館全都怕她,你別看她在我麵前如膠似漆的,在別人的麵前完全就是一個女魔頭。一個從小父母雙亡,十幾歲就出來賣肉的女人,能有多高的素質啊。
當然罵人這個東西,自然而然已經深入她的日常生活之中,隨口就來,真的是兩個小時不帶重樣的。
我看趙二姐好像是一條被撈出水池的魚,站在那裏捂著嘴,臉色蒼白,我也知道她這一輩子肯定都沒有聽過這麼惡毒的語言,她要說罵人,罵來罵去估計也就是不要臉三個字,你讓她換個罵人的方法,說不上還給你說什麼一枝紅杏出牆來之類的。
我笑了笑,拉著雪寶兒讓她坐下,雪寶兒哼了一聲,低聲說,罵我也就算了,敢罵你,老娘真的是給她臉了。
趙二姐站在那裏得緩了半分鍾才把捂著嘴的手放下,然後她指著雪兒說,龍叔,你讓你小弟給我把她的舌頭割下來。
我嗬嗬一笑,坐在那裏沒有動。
老夫人開口了,她說,這方便麵怎麼還沒有來?對了,對了,剛才說什麼師傅來著?不管是什麼師傅,都給我叫回來,讓他現場給我做方便麵。我到想要看看,這東西怎麼就比那深海魚翅好吃。喲,快點,快點去啊,去把那個什麼師傅給我請回來。
老太太突然又瘋了,這是間歇性精神病?
趙二姐站在那裏喊了一聲媽。
老太太臉色一沉,她說,叫母親大人。
趙二姐說,母親大人,他們罵我。你讓龍叔幫我做主,我就要那個女人的舌頭,給我割下來,然後讓這個不要……這個女人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