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得很晚,星柔在外麵等了我很久,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了。我喝了她溫好的粥,看著星柔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問了一句怎麼了。
星柔說,星姐,你不開門看看?人家可是等很久了。
我愣住了,問了一句是誰,星柔笑著說你出去看就知道了,神色裏麵全都是揶揄。
我走了出去,田伯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我有點不好意思了,站在門口問了一句誰呀,一開門嚇了一大跳,外麵停了十幾輛跑車,全都是紅色蘭博基尼,東城沒有這麼多這款車,據我所知隻有三輛,其中一輛還在我的手裏。
我的確挺喜歡這款車的,開起來讓你感覺是這個塵世裏麵最野性不馴的野馬,可是這麼多野馬停在外麵,難道是我的車友會?
看到我出來了,車門全都打開了,每一輛車上麵下來的司機都是大男孩兒,每一個都很陽光,都很帥,穿得整整齊齊的黑色西裝,而副駕駛上全都下來一個模特。
這些模特的個頭差不多高,很漂亮,全都穿著旗袍,每個人的手中都捧著一大捧玫瑰。
什麼情況?
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孩兒到模特身邊伸出手臂,模特挽住了他的手,好像是走t台一樣一步步到了我的門口,卻左右分開,站在了兩旁。
這些男女分站兩列,中間讓開了一條通道,也不知道哪裏跑過來的工作人員,幾乎是一瞬間就把一塊紅地毯鋪到了通道裏。
這是讓我走紅毯?
一輛加長白色林肯在我還沒有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停在了毯子的另一端,車門打開,唐龍叼著雪茄下來,無比瀟灑地張開了雙幣,對我行了一個歐洲脫帽禮。
然後他用一種很特別的腔調說,可愛的女士,我能有幸跟你共進晚餐麼?
我頓時覺得一團火從身體裏一下子衝到了腦袋上,讓我頭暈目眩,這團火並不是憤怒,而是嬌羞。
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場麵,在這種場麵之下,女人的腦袋真的是思考不了太多什麼。
我麵紅耳赤的踩著紅毯走了過去,唐龍禮貌地為我遮住了頭頂,我彎腰坐進了車裏,隻覺得自己臉好像是要燃燒起來,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拒絕。
是啊,我為什麼就沒有拒絕?
如此大手筆的場麵,對於女人來說,真的好像是可以擊垮所有的防線,唐龍真的是太了解女人,也太了解錢了。
我接過了唐龍遞給我的紅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還在顫抖,內心還在狂跳。
我並不是沒有財力支撐這種場麵,如果我喜歡,我可以每天在自己的家門口上演這麼一出,這不會減少我財產的分毫。
可是這種事情男人為你做出來,與你自己做出來,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向後看了看,那些個跑車還跟著,唐龍輕輕地說,知道你喜歡這款車,我昨天晚上在省裏麵把所有能找到的全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