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之後的沉寂與一片狼藉,而我在靜靜的等待,好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
姐妹們都離開了,她們必須要離開,我要給唐家運走雪兒的機會,最開始我還在四方會裏,可是耐心耗光,我害怕他們因為我的存在也不會運走雪兒,所以我也回家了。
一夜無眠,沒有一丁點的消息傳回來,唐家沒有驚慌,雪兒也沒有被運走。
那麼雪兒到底是沒有在唐家,還是最危險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
琢磨不透,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我的對手總是沒有腦子的孬種,那麼這個人生還有什麼樂趣而言?
一夜過去,天亮之後睡了一覺,醒來一問,唐家沒有任何的動作。
好吧,既然引不出來,那麼我隻能夠把我的計劃進行到底,我倒是要看一看,最終鹿死誰手。
三天的派對到了第二天,已經沒有那麼有分量了,第一天是給我麵子,那些個商人都很忙,第二天過來的年輕人居多,很多都是商人的家屬,一個個看起來花枝招展的,讓人感慨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年輕的女人。
我知道這些個人過來是要結識我的,女人跟女人之間更好交流,我笑吟吟地迎過去,左右逢源,一直到了很晚,該來的人一個都沒有來。
該來的都有誰?
馬千裏沒有來,集團還是要給我麵子的,今天過來的人也很多,反倒是他不見了。
三少也沒有來。
好吧,兩個人其實都不該來,不來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
派對結束得有點早,大家逢場作戲,也沒有太多的共同話語,我走了出去,上了車,突然看到車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卻是我最不想要見到的女人。
春筍走到了車門,一言不發的上了車,我也沉默了,回到了家裏,我才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情麼?不會給我送請帖來了吧。
春筍對我說,星姐,三少現在很困難,明天要是還不了五百萬,可能就會有大問題。他不肯借錢,又無計可施,想著老天爺最後會幫他,可是誰都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好的事情。
我哦了一聲,打開了支票本,寫了五百萬上去,然後撕下來,遞給了她。
春筍說,你不核實一下,也不多問一句,便這麼給我了麼?
我說,還有什麼需要核實的,他需要錢,便借給他算了。你別誤會,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了,就是朋友之間的幫忙。
春筍說,朋友之間的幫忙,可不會隨手就給五百萬。星姐,我問你一句實話,你能告訴我麼?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我笑了,然後說,你們都要結婚了,我愛不愛的,說出來有什麼意思麼。
春筍歎了口氣,伸手接過了支票,然後給撕了。
我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春筍說,我隻是想要知道你到底還愛不愛他。昨天我跟你說了幾句,看到你臉色變了,很少看到你如此的驚慌失措。我當時就想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我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到回家之後,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戒指,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