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早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一臉早已知曉的模樣,最終刺痛了男子的心。
皇後微微皺眉,“皇上,你不是早已做出選擇了麼!”既然早已做出選擇,為何還要後悔。
皇帝狠狠地說,“不要以為你們投其所好,我就必須要順著你們。”她們那點小伎倆,他早就看穿了。
皇後輕笑,“皇上,不也是甘之如飴麼。”不然又怎會縱容她們到現在。
皇帝一手放開了她,轉身帶著怒氣就要離開宮殿。
卻聽見女子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皇上,你勸你不要強硬讓她回來。”
男子的身形在殿門前頓住了,“你明白什麼,她會死的。”
女子的聲音此刻卻是帶著堅定,“皇上,請你相信她,她不會讓你失望的。”
皇帝卻是苦笑,“我終於明白那個打賭的意義在哪裏了。”甩手重重的關上殿門,再也沒有回來過。
初秋的風吹起帝妃宮外的一地落花,男子站在花樹下,明黃色的衣衫也顯得黯淡了。
落花溫柔的拂過他的臉頰,腦海中都是和她相遇之後的一幕幕,雖然隻有那短短的幾月時光罷了。
那日她在花樹下的一舞,就已經改變了他所有的計劃。
他無法估量他的心,也無法左右。
其實一切都隻多了一點罷了,那就他希望她一切安好。
隻是,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德慶走到男子的背後,“皇上,你看淑妃娘娘不在宮中該如何瞞住所有人?”
皇帝微微低下頭,將手中的花瓣放進了懷中,“讓寧才人住進帝妃宮,然後我日日夜夜都會住在這裏,直到她回來為止。”
德慶微微一愣,“是傾緋閣的寧才人麼?”
男子輕輕點頭,“她是個明白事理的女子,讓她來最為安全。”
德慶應聲而去,隻留下花樹下孤單的背影,還在抬頭看著不斷飄落的花瓣。
然而此刻的軍營內,已經接近黃昏的西涼國,更是冰冷。
白衣公子站在空蕩蕩的操場上,看著不遠處的西涼國,“蘇晴,西涼國你去過麼?”
蘇晴點點頭,“那裏有我們的據點,所以曾經去過。”
白衣公子將手中的紙扇輕輕握在手中,“那西涼國可有什麼特點。”
身後的女子微微皺眉,“西涼國的主要防守就在它高大不可摧毀的城牆,據說又二十米高。”
白衣公子輕笑,“也就是說隻要攻破了城牆,那它的一切也就都不堪一擊?”
蘇晴輕輕點頭,“可以這麼說,過幾日我去西涼國探探情況吧。”
白衣公子轉身看著她,“如此也好。”
蘇晴抬起頭看著她早已凍得通紅的臉頰,不由得埋怨道,“小姐,這裏太冷了,我們回營帳吧。”
喬偌隻能輕笑點頭,走回了營帳內,“好。”
當她們回到營帳時,一身銀色鎧甲的男子也走進了營帳,“喬偌,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喬偌聞言之後,皺眉說道,“我說過,我不要回去!”
天少卻還是固執的說道,“你一定要回去!”
白衣公子卻是冷冷的看著他,“天少,你覺得我昨日說的不可行麼?”
男子卻是微微一愣,“可行,但是你必須要回去,這裏對於你來說太危險了。”
喬偌輕歎,“天少,我早已不是當初的穆萱媚了,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保護好你們。”
男子聽到她這句話之後,雙眼似乎布滿了悲傷,“你什麼都不明白。”說罷,便轉身離開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