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風在幾個月的勤加練習下功力已經大增,但是缺乏相當的內功,紫光神功上乘的招法還是無法一時間練成,楊承放看到此於是決定把畢生內功傳給葉淩風。於是葉淩風順理成章地練成了紫光神功。這時的楊承放已經耗盡了自己的元氣幫助葉淩風練成神功,於是對葉淩風道:“徒兒,為師把我畢業的內功都傳授於你,希望你以後多為武林伸張正義,為師心裏就滿足。”葉淩風握著楊承放的手跪了下來。道:“徒兒一定銘記師父的教誨。”說著一把扶著楊承放進了間,道:“師父,徒兒心想立刻離開這裏,我先師已死,況且武林大戰我尚未知曉,我去殺了蕭君生替先師報仇。”楊承放道:“那好吧,為師在這習慣了,隻想平平靜靜地度過餘下了日子,現在你神功已經練成,為師放心了,你去吧。”說著楊承放咳了幾聲,想必是身體太虛弱了。於是葉淩風把楊承放安頓好了便在次日早上離開了子母島。
葉淩風離開了子母島之後想馬上趕回明教,因為自己的先師屍骨未寒,想把一切事務辦好了再做打算,這幾個月來自己離開明教也不知道教內的事情怎麼樣了。於是話不二說踏上回明教的路程。明教的路途遙遠,現在天色已晚,於是找了家附近的客棧住了下來。葉淩風下樓正用著晚飯,旁邊坐著一個文秀靚麗的姑娘,而不遠處也坐著一桌人,這幾個人像屬於哪個門派的,其中有一個身著華麗高貴,可能是他們的少爺什麼的。葉淩風也不想多看他們幾眼,反正和自己毫無恩怨可言,隻顧自己邊喝著小酒邊吃菜,喝到差不多肚子也飽了,剛想上客房休息。坐在另一旁剛才那個身著高貴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朝在另一桌子的姑娘走去,邊拿著酒杯邊大笑著對那姑娘道:“這位姑娘怎麼一個人吃著飯,今天晚上多美的月光,本公子敬姑娘一杯如何,不知道肯不肯賞個臉。”那位姑娘害羞著道:“姑娘從不喝酒,恕公子收回誠意。”那個公子不但不離開,反而借著酒意衝上前去抱住那姑娘,拿著杯子硬塞到那姑娘嘴中,那姑娘拚命掙脫拿公子的雙手,遂掙脫了幾下便把那公子推開到另一邊,酒也倒了一地。那公子頓時大怒,喝斥道:“好啊,好好的麵子不給,非要吃硬的,看我怎麼征服你。”於是拔出手中的劍剛想揮向那姑娘。這時葉淩風果斷拔出劍一橫便擋住了那公子的劍,那公子火了,便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和本少爺作對,看來你是不識本少爺身份不掉淚啊。”於是那公子剛想用劍砍向葉淩風,葉淩風隨手橫接了幾招便把那公子的劍飛掉另一旁。那公子見狀不敵,於是忽悠地邊走邊道:“你等著瞧,這個我一定會報。咱們走。”於是那幾個跟隨的人一跟著逃出了那間客棧。葉淩風剛轉過身來,頓時那姑娘雙目驚訝地看著葉淩風,葉淩風那個姑娘麵對突然奇來的搭救,好像恍惚了似的道:“謝謝這位公子搭救之恩。”葉淩風見到眼前的這位姑娘,道:“哪裏的話,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再說遇到這種公子爺調戲良家婦女也是很應該得到憤慨的,你說不是嗎。哦,對了,請問姑娘芳名,在下葉淩風,為何自己單身一人在此客棧入宿。”那姑娘笑了笑說:“我叫紫馨,我就是嫌呆在家裏太悶,我爹成天把我關在家中,從來不允許我出遠門,怕我出什麼意外,因為我家雖然家財萬貫,所以害怕有些人為了錢財而不安好心,於是我自己偷偷地跑了出來,這回幸好遇到你搭救,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葉淩風見她這麼一說便接著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打算回家,還是繼續玩一段時間再回去?你這樣單獨一人在外麵很危險的。”紫馨想了想便道:“那這樣吧,我先跟著你玩一段時間,到時候你在送我回去,不知道你答不答應。”葉淩風頓時吃了一驚,愣著道:“我?不會吧,哈,我怕你會不適應和我一路同行,我怕....。”紫馨看到葉淩風猶豫的樣子於是急著說;:“要是你不帶我一起走,那我以後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再遇到像剛才的那些人那怎麼辦,你不會希望看到我被別人這樣欺負吧。”葉淩風聽著心裏想雖然自己和眼前這個女孩沒什麼多大關係,但是總不該看事不理吧,遂道;“那好吧,以後你就跟我一段時間,不過等我把事情辦完一定把你送回家懂的哦”紫馨見葉淩風答應了於是高興地道:“知道了。”於是他們說好後各自回到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