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天色未亮,懷柔悄悄地躍過圍牆進入西院,雙腳剛落地,就看到前麵一道黑影,是鐵錚。隻聽他冷冷地說:“有門不走,偏要翻牆。”
原來他是特地將西院的門虛掩著等她回來,看她遲遲未歸,就站在院子裏等著她,懷柔心裏感到一陣暖意。
在江南的時候,她整天跟那些冰冷的兵器和銀針,硫磺,硝胺為伍,隻有師兄的關愛讓自己感到一些溫暖;她親眼目睹了師兄的死亡,自己雖然活了下來,卻連求生的欲望和勇氣都沒了。她遇見了魏臨風,老丁頭,譚笑,鐵錚這些平凡,善良,溫情的人們,讓她漸漸地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她還獲得了渴望已久的親情,愛情和偉大的友情!她和鐵錚之間就是這種超出男女之情的偉大友情!
她做了個謝謝的手勢,就去了臨風的房間。走之前,她點了臨風的睡穴,想來這個時候一定還沒有醒。看著臨風熟睡的樣子,她放心了,她用手輕輕撫摸著臨風臉部棱角分明的輪廓,手指又拂上他的嘴唇,沿著他的嘴部輪廓慢慢勾勒還一臉調皮地笑著,不提防臨風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懷柔啊地輕叫了一聲,看見魏臨風睜開眼睛促狹地笑著。懷柔有點不好意思,她想把手指拿出來,臨風咬緊不放。她氣惱地罵了一聲:小狗!
魏臨風用手抓住她的手腕,鬆開嘴巴,說道:“既然知道我是小狗,還把手指放到我嘴裏來,你是什麼意思?”
懷柔紅著臉不說話。魏臨風坐起身來,順勢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又將她的手指放入口中,輕輕地咬著:“手怎麼這麼涼?衣服穿少了?到我被窩裏來暖和暖和。”
懷柔看著他那張熱情真誠的臉說道,“我算是見識什麼叫恬不知恥了,說的就是你這種貌似人畜無害,實則心術不正的家夥。”
魏臨風笑道:“我真正是為你著想,你怎麼反而罵起我來。”說話間,他已將懷柔抱上床來。兩人頭靠著頭,並排躺在床上,相互間的呼吸清晰可聞。
魏臨風慢慢地將懷柔的臉轉了過來,兩人臉對著臉,眼對著眼默默相望著。懷柔在臨風的瞳仁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不由想起在沙州與悅來客棧第一次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與臨風默默對望,那時她就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以後追隨的人。
她感謝上蒼給了她重生的機會,給了她這個優秀的男人。她想到未來的日子還有那麼多的不確定性,她突然就下了一個決定。
她湛藍的大眼睛忽閃著攝人的光芒,慢慢地靠近臨風,將嘴唇貼上臨風的嘴唇,然後羞澀地、輕輕地說:“我不會,教我。”
臨風領會了她的意思。她接住懷柔濕軟滾燙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下去,又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伸進她芳香的貝齒之間,上下左右地攪動著,然後用舌頭勾住了她的舌頭,相互糾纏著。
懷柔一開始有點不適應,覺得快透不過氣了,自然而然地用雙臂勾住臨風的脖子,仰起頭讓自己與臨風緊緊貼合。
臨風感受到她的主動配合,更加用勁抱緊了她,用舌頭在她的芳澤裏攻城掠池,不停地在她的唇齒之間橫掃。
懷柔閉著雙眼躺在臨風的懷中,靜靜地享受著男子對他的愛撫,她決定今晚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
臨風一個轉身,將她壓倒在身下。他的唇在懷柔的額頭輕輕地吻著,慢慢地滑到她的眼睛,鼻子,下巴,然後到了懷柔的脖子上,在那塊迷人的蝴蝶鎖骨地帶不停地親吻,吮吸著。
懷柔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的喘息之聲,伴著幾聲細碎的呻吟,那聲音真讓臨風銷魂。臨風用一抱著懷柔,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中,厚實的手掌覆蓋到懷柔光滑的皮膚上,懷柔渾身顫抖,不知冷的發抖,還是激動的發抖。
臨風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自己的身體也慢慢地起了變化,某個地方已經蠢蠢欲動。。
懷柔已經不能控製自己的思想了,隨著他的揉搓呻吟之聲不斷地傳到臨風的耳畔。這無疑是對他的刺激和鼓勵,臨風用暗啞的聲音說道:“別怕,放輕鬆,我不會弄疼你的。”
此時的魏臨風已是箭在弦上,他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還纏著繃帶,脫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他伸手去扯懷柔的裙子。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照射進來,沉浸在男女歡好之間的懷柔猛然清醒過來。她用手抓住臨風的雙手,羞怯地說道:“臨風,不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