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你幫助我接近皇上,讓我伺機刺殺他!”
看著譚榮大驚失色的樣子,蘇慕白一聲輕笑:“師弟,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既然告訴你,就不怕你泄露。
他繼續不緊不慢地說著:“你幫助六扇門找回了軍餉,皇上對你大為讚許,聽說最近會宴請你們,你隻需帶我赴宴即可,其餘你就不用煩了。事成之後,我會讓紅姑、譚笑與你團聚!”
譚榮一聽,警覺地問道:“笑笑,她也在你的手裏嗎?”
蘇慕白:“笑笑不在這兒,但我的內線已經探知懷柔、笑笑在哪兒,不出三日,我定能將她們兩人擒獲!”
譚榮一時陷入兩難之境。蘇慕白:“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再回答我。我警告你,這次可不要再耍花招了!這樣,我帶你去看一下紅姑。”
譚榮看著紅姑憔悴的麵容,心痛不已。紅姑淚流滿麵,哽咽地說道:“總鏢頭,我都沒臉見您了,我沒有看好譚笑、懷柔,你一定要找回她們!”紅姑將他們去沙州後風行鏢局發生的一些事情簡要地對譚榮說了,並後悔不已:“我真不該輕信小青,誰知道自己的親妹妹竟然點背叛自己!
譚榮輕聲對紅姑說:“笑笑跟懷柔在一起,我不擔心。倒是你,你還好吧?”
一句“你還好吧”讓紅姑感動的泣不成聲:“我很好!你不要顧忌我,放手去做你的事情!”
譚榮:“你是我譚榮的女人,我怎能棄你不顧。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千萬要保重身體!”
譚榮離開了紅繡坊,離開之前,他對蘇慕白說:“我答應你的條件,請你不要為難紅姑。”
譚榮回到他們暫時歇腳之處,隻見鐵錚喝得爛醉如泥,伏在桌上睡著了,身邊還東倒西歪地摔著幾個瓶子。
譚榮知道鐵錚因為臨風的去世,懷柔的失蹤,內心苦惱。這幾天鐵錚利用京城所有的關係尋找懷柔,一點消息也沒有。他又害怕找到懷柔後,怎麼跟她開口說臨風的事情。借酒銷愁愁更愁,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譚榮拿起鐵錚喝剩的酒,仰起頭咕嘟一口全部喝完,自己也醉倒在桌邊,沉沉睡去。深夜,一個人影飄忽而至,在他們的身邊輕聲歎息,默然落淚,嘴裏喃喃念叨著:“臨風,臨風!”
鐵錚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走動,他抬起頭,似乎看到了懷柔的身影,他伸手去抓懷柔的衣袖,嘴裏喊著:“懷柔,等一等!”接著,自己就醒了,抬頭一看,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刺的雙眼都睜不開。
鐵錚看著滿地的狼藉,再看著尚在睡夢中的譚榮,有一秒鍾的恍惚。難道自己又夢到懷柔了?
譚榮對鐵錚說起,蘇慕白以紅姑要挾,威逼他配合刺殺皇上。鐵錚問:“你答應他了?”
譚榮眼神堅定地說:“我若要答應他,一開始就會跟他合作。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我要請君入甕,圍捕他,為鏢局三十餘人報仇!”
鐵錚:“那紅姑,笑笑,怎麼辦?”
譚榮:“在國家大義與個人小義之間總有取舍!我一定會盡力救出紅姑,如果不能,我會陪她共赴黃泉!”
鐵錚無語,伸手拍了拍譚榮的肩膀,“鏢頭,你太令人欽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