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幕晴一愣,順著張揚的目光看去。
果然在前方不遠處,幾個壯漢夾著一個佝僂老者正罵罵咧咧的向著廠房之中走去。
安幕晴心中大急,想要上前,卻讓身邊的張揚一伸手給攔了下來。
“不是說好要聽我的了?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忘記了?”
張揚笑著問道。
似乎安父的生死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張揚,怎麼說那也是我的父親!”
安幕晴有些生氣道。
“正是因為和你有這層關係,所以這個大老板為了見到你,是不會對你父親怎麼樣的!”
張揚翻著表演,無奈道。
顯然,在張揚看來,此時的安幕晴,就這樣的智商想給對畫雨蝶當秘書,實在是有些不合格啊。
不過好在安幕晴微微一愣之後,也漸漸明白了這樣的道理,微微點頭之後,她還是按照張揚的話,先選擇按兵不動。
片刻之後,當那些壯漢帶著安父徹底消失在了廠房之中,張揚這才向著安幕晴勾勾手,也向著廠房之中走去。
隻不過張揚所選擇的道路,是廠房的後門。
大門上一把拳頭大小鎖子,正將房門死死的關上。
“這……”
還不等安幕晴問清楚下一步到底要怎麼做才好,便看到張揚手起刀落,一個手刀便將大鎖砍斷。
緊接著微微一推門的功夫,二人便來到了這廢棄的廠房之中。
偌大的廠房之中,一眼看去有個兩百多平米的樣子。
廠房的正中央,正用幾個集裝箱將廠房的空間一分為二。
張揚帶著安幕晴繞過前方的集裝箱,這才停了下來。
前方不遠處,一個彪形大漢正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之中。
安父此時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佝僂的身體正在瑟瑟發抖。
不過遠遠的看去,安父的身上也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安老三,你個老小子挺有本事啊!竟然拿著老子的錢就要跑路啊!”
太師椅之中的彪形大漢突然發出一陣洪亮的聲音。
大漢聲音剛落,一個裝滿衣服和現金的箱子便被丟在了安父的米青年。
“彪哥,饒命啊!彪哥,饒命啊!”
安老三的身體瑟瑟發抖,顯然太師椅之中的彪哥讓他很是忌憚。
“饒命?安老三,你自己說說,我賀彪給你的機會還少麼?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偌大的巴掌狠狠的拍了一下太師椅的扶手,大漢突然站了起來,惡狠狠的向著安老三罵道。
安老三不敢多嘴,連忙將腦袋貼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來人,把安老三給我綁起來是!什麼時候老子迎娶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兒,什麼時候再把他放了!”
話音剛落,幾個麵色冰冷的大漢,緩緩的向著安老三的方向走了過去。
安幕晴看在眼中,心中焦急萬分。無奈想要問問張揚到底要怎麼做,卻看到剛才還在身邊的張揚,此時已經不知去向。
“賀彪?彪哥?手下留情啊!”
正愣神的功夫,張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