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來了,若是玩笑再開下去,畫雨蝶當場暴走都有可能,都是父親關係,何必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呢?
從畫氏集團的大樓裏麵走出來,路過門口的警衛廳時,看門老頭拉開窗戶衝著張揚喊道:“張隊長,這麼晚才下班啊?”
張揚三天兩頭的出門,經過門口的時候,偶爾和老頭聊兩句,順便塞包煙進去,因此和老頭的關係倒是鐵鐵的。
“這不是我老婆畫雨蝶晚上一個在公司空虛寂寞冷,把我叫過來解決問題來了嗎。”
張揚點燃一支煙,靠在警衛廳上的牆壁上,吊兒郎當的說道。
老頭也點起了一支煙,給張揚遞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你小子就是能編,那畫總多厲害的人啊,能讓你小子給她解決問題?還未婚妻,人家能看上你就見鬼了。”
張揚吐出了一口煙霧,衝著老頭喊道:“話不能這麼說,我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當畫雨蝶的老公百分百夠資格了。那畫雨蝶空虛寂寞的時候,想到我難道不正常嗎?”
老頭樂嗬嗬的笑道:“倒也是,你這小子外表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樣的,搞不好還真可能會被畫總給看上,到時候你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多給我塞幾條好煙。”
張揚搖晃著腦袋:“那肯定,不過你這老頭抽煙也別太凶了,小心得肺癌。”
說完之後,他就趕緊跑了。
在他的身後,是門衛大爺的怒罵聲,就沒這麼說話的,到了大爺這個年紀,最忌諱別人說什麼癌了。
到了大馬路上之後,張揚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為什麼自己不再多等一會兒呢?
畫雨蝶和安慕晴兩個人都有車,就張揚沒有。
多等一會兒,隨便蹭誰的車坐,和美女在車裏震蕩一番,都是極好的。
偏偏自己覺得兩個女人聊的事情實在太過於無聊,早早的跑了出來,搞得現在連個車沒有,隻能無奈打車了。
然而深夜的畫氏集團附近,很少有出租車經過了。
畢竟畫氏集團向來都不鼓勵員工加班,到了七點以後,裏麵幾乎就沒人了,司機師傅過來也拉不到客,他們才懶得浪費油錢呢。
張揚等待了二十多分鍾以後,悲催的下了一個決定,還是先走到繁華街口,再想打車的事情吧,在這裏肯定是打不著了。
順著馬路走了好一會兒之後,迎麵走過來幾個壯漢,張揚叼著煙,閃到了一邊。
沒想到那幾個醉漢還是故意的撞到了張揚身上,隨後其中一個肩膀撞到張揚的人,怒聲喊道:“碼的,煞筆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敢撞你爺爺我。”
張揚斜著眼看了一下他們,沒有理會這群醉漢。
這種人他見的多了,喝醉了以後,就以為這個世界他最吊,總想通過尋釁滋事來體現自己的存在感。
“你這小子踏馬聾了嗎?聽不到我們說話嗎?你撞到我們了。”
另外一個撞了張揚肩膀的人,拉著張揚說道。
張揚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衝著這幾個人吐了個眼圈,開口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嗬嗬,幹什麼?你撞了我們了,你說我們想要幹什麼?跪下來,給哥兒幾個舔皮鞋,不然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