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求救?”龍淵淡淡的說道。
求救?別逗了,如果剛才她呼救了,現在恐怕早已和陸離一道身首異處了。
雖然不知道陸離是不是龍淵的對手,但阮九覺得,這陸離本就不是武行出身,再加上還未拜師修行,自然不敵小小年紀就出來闖蕩的龍淵了。
當然了,有些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來的,這個時候,還是要當一個影帝才行。
打定主意以後,阮九歪著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龍淵,道:“這是什麼話?我為什麼要呼救?”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殺我?別逗了,要殺我的話你早在大夫人死的時候就送我下地獄了,還會等到現在?”阮九一臉無害的說道。
龍淵聽了阮九的話後,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用那種近乎冰冷的目光在阮九的身上來回打量,最後,他一抬手一,一把通體血紅的鞭子便出現在了阮九的眼前。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殺了你!”
哎呦我去!看著龍淵這般模樣,阮九不由得在心中高聲哀嚎:
這不公平,為什麼這個人不上套!
見阮九不說話,龍淵將手中的烈陽鞭一揚,道:“說實話!”
“別……別激動,那我說實話你能不能別殺我!”看著龍淵手中熟悉的鞭子,阮九認慫了。
阮九此話一出,龍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然後將手中的烈陽鞭收回,道:“那是自然,聽話的孩子自然就可以活命。”
看著龍淵臉上那真假參半的笑容,阮九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之前還想著把這個人收為己用,看來是沒戲了,一想到前幾天這家夥對自己的態度,再對比一下現在,阮九不由得摸了一把辛酸淚,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就這樣,阮九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統統告訴了龍淵。
龍淵一聽這話,挑了挑眉,道:“你倒是挺識時務的。”
嗬嗬,那可不,如果不識時務,怎麼可能存活這麼久!阮九腹誹道。
“看你說的,過獎了。”阮九幹笑著說道。
“很好,既然你這麼識時務,那就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吧。”說話間,龍淵湊到阮九近前,道:“你可要仔細的,一五一十的說,不然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阮九一邊答應著,腦子裏一邊想著。
說實話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為龍淵未必會相信,而且還很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不過說假話也瞞不過去,可是如果這麼看來,不管是說真話,還是假話,都難逃死路一條。
正當阮九左右為難之際,目光突然落在了龍淵腰間的配飾上。
那是一塊通體碧綠的翠玉,這讓阮九不由得聯想到了之前龍淵給她的玉牌。
思及於此,阮九急忙開口說道:“玉牌,是那塊玉牌!”
“玉牌?”龍淵挑了挑眉,道:“玉牌怎麼了?”
“玉牌上刻了‘龍’字。”阮九忙不迭的說道。
“哦?單憑這一點你就能斷定我的名字嗎?”
“我……”
是啊,單憑一個“龍”字又怎麼可能斷定這家夥的名字。
阮九咬了咬牙,罷了,反正也解釋不清,大不了豁出去了。
思及於此,阮九,抬眼看向龍淵,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你自己找上我的,我知道你的名字怎麼了?有問題嗎?再說咯,這玄靈大陸上姓龍的又有幾個,我不過是家裏的廢物罷了,你若是覺得我適合危險人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