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覺得花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此時她也無暇顧及花菱話中之意,畢竟龍淵此時還等著她救命……
“行了,趕緊的,下一步該怎麼做?”阮九問。
花菱聽了阮九的話後,抬手結印,不消片刻,半空中便出現了一個會飛的白色蝴蝶。
“這是引路蝶,你隻需要將你的血液注入其中即可。”
“注入其中?”阮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看了看眼前翩翩起舞的引路蝶,道:“我該怎麼做?”
阮九話音一落,花菱便遞給了阮九一把短刀,道:“這個給你,隻要劃破那你的手指,心中默念你想去的地方,這東西便會帶你去。”
聽了花菱的話後,阮九點了點頭,然後便按照花菱的吩咐將自己的手劃傷,然後,就到了見證奇跡的時刻!
隻見從花菱的傷口處緩緩的溢出了殷紅的血液,這些血液就像張了眼睛似的鑽進了引路蝶身體裏,緊接著,原本泛著白光的引路蝶通體成了炙熱的紅,而後,這蝴蝶在圍著阮九轉了一圈,便緩緩的向前方飛了過去……
阮九看來一眼花菱,道:“你好生在這裏看著龍淵,我很快就回來了!”說完這就話後,阮九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阮九的背影,花菱眼中露出了些許同情,不過片刻之後,她便恢複如常,抬腳進了身後的房間。
花菱前腳剛一進門,龍淵清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她走了。”
“嗯。”頭一次,花菱破天荒的沒有對龍淵用敬稱。
龍淵皺了皺眉,看向花菱,道:“你今天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隻是覺得少主,不對,國師大人對阮九姑娘用心頗深罷了。”花菱垂著頭,畢恭畢敬的回道。
“用情頗深?”龍淵一聽這話不由的皺了皺眉,他對阮九僅僅隻是動了情而已,至於心……
想到這裏,龍淵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冷笑,他的心早就留在了那個讓他難以忘懷的前世了。
見龍淵不說話,花菱心中暗道不好,這明顯是要生氣的節奏啊!
上頭生氣一般牽扯的都是下頭,雖然花菱愛慕龍淵,但是這並不代表她能接受龍源的怒火。
思及於此,阮九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國師大人!花菱多嘴!”
“無妨。”龍淵來到花菱的近前,此時,他身上原本帶血的白衣早就已經換成了平日裏慣穿的玄衫,而他也沒了剛才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來說說為什麼會說出剛才的話?”龍淵不緊不慢的說道。
“啟稟國師大人,雖說您常跟我們說您同阮九姑娘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您做的卻和您說的有天壤之別,有時候我甚至會以為……會……”話說到一半,花菱便不敢在繼續說下去,因為她擔心,自己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會惹得龍淵生氣。
察覺到了花菱的小心思,龍淵皺了皺眉,道:“無需擔心,你直說便是。”
“是!”花菱垂下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又時候我甚至會以為阮九是您的夫人。”
“你想多了。”龍淵否認道,夫人什麼的不過是糊弄阮九的托詞罷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少主,有件事情不知花菱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