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源派,江湖名派,與皇族聯係甚密,為皇室支持。掌權者多為皇族人,有鎮門名劍“水清河漠”,劍式“源流”。因“昭明宮亂”中支持太子失敗,雲淵帝元年,為帝遣散,不複為國教。
——《雲朔國·江湖名派》
兩年後
張家
“所以說,你們是想雲源派為你們提供庇護?”張琴鶯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輕盈的薄紗勾勒出窈窕的身材,隻是羅錦下的皮膚不再光滑緊致。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兩個男人同時點了點頭,表情有些討好諂媚的意味。
“哥,你認為呢?”張琴鶯聲音柔媚,問一旁僵直坐著的張琴龔。
張琴龔冷哼一聲,臉色不太好看:“還需要考慮什麼!喪家之犬,猞怛泐的餘孽,有什麼資格來與我們談條件?”
兩個男人的臉上都浮現怒氣,但強忍住了。其中一個男人說:“皇後娘娘,張大人,兩年前猞怛泐被席禹教毀滅,我們的教主情況不明,而席禹教仍然對我們窮追猛打,我們隻是想找一個庇護之所。我們願意歸順雲源派,為雲源派效力,還望二位成全。”
張琴龔冷笑:“你們有什麼資本,值得我們與席禹教作對?”
另一個男人聽了這話,忽然神秘笑了笑,壓低聲音道:“我們帶出了弗爇。”
張琴鶯眼中露出驚訝,心裏微微一動。
她聽說過猞怛泐飼養的弗爇,那種不屬於人界的生物,正是有弗爇的參與,讓上淩宗一個曆史悠久,生命力強大的古老宗派毀於一旦。
“要我們收留你們,也可以。但本宮有一個要求。”張琴鶯說。
“皇後娘娘請說。”二人麵露喜色。
“把鬼發女,交出來。”張琴鶯的紅唇中,緩緩吐出幾個字。
兩年前,猞怛泐被滅門,活下來的人與同是被雲源派追殺的鬼發門結成同盟。這兩年來猞怛泐與鬼發門四處躲避,也沒遭到什麼實質性打擊,但最近不知鬼發門又怎麼惹到了席禹教,席禹教派出大量人追殺鬼發門和席禹教的人。
兩個猞怛泐的人都不再說話了。
“怎麼,不想同意麼?”張琴龔聲音怨毒道。他的眼中滿是恨意,在一想起那個女人的時候。鬼發女害死他唯一的兒子張雷吉,而他還不能夠殺了那個殺人凶手一解心頭之恨。
兩人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臉色很是精彩。張琴龔看到他們的反應,心中無名火亂竄,隻恨不得殺了他們。
最後他們起身,向張琴龔和張琴鶯行了一拜,說:“皇後、張大人,請容我們回去商議一番。”
張琴鶯大度地擺了擺手,道:“請盡快咯,本宮可聽說了,席禹教教主冗為這次派出了他心愛的女兒前來奐城。”
眼見著那兩個男人離開,張琴龔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怒氣,狠狠地把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說:“琴鶯,看見那些人我就想殺了他們,你為何還與他們談條件?”
“哥,急什麼嘛。我們不是可以趁此機會抓住鬼發女,待事成之後,猞怛泐這些人的生死不也由我們決定了嗎?”張琴鶯漫不經心地說道。
“萬一他們不交出鬼發女呢?”張琴龔冷靜下來,問。
“這兩門派都是邪教,心術不正。雖然一直狼狽為奸,但我不信在利益麵前,他們不會出賣對方。”張琴鶯冷冷地笑著,“猞怛泐的人去抓鬼發女,勢必會打起來,最好是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利。”
“如果猞怛泐不肯,那也無妨,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去吧,反正席禹教的人也差不多到了。”張琴鶯接著說。
張琴龔想了一下,讚同地點點頭。他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事,問:“最近仙玉丫頭總是在想你哭訴什麼?”
“哦,仙玉啊,小丫頭情竇初開,那些小事而已。”
“她看上哪家公子了?仙玉年紀也不小了,讓國俊去打探打探呀!”張琴龔似乎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