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插翅難逃(1 / 2)

“放了我。”菁華被堵著嘴說不清楚,使勁晃著頭,她感覺眼前黑了一下,使勁眨眨眼睛,嚴天雄沒有打她的頭,菁華就知道自己的眼睛隻是暫時的重見光明。

“今天就暫時放了你。”嚴天雄說,“不過你別想回邵家了,我真的是自作多情還打算讓你今天晚上回邵家。”

菁華不說話,自己把嚴天雄的領帶從嘴裏拿出來,還給他。

回嚴天雄家的路上,嚴天雄就當菁華不存在,戴著墨鏡不看她一眼,把音樂聲開的很大,回到家也當菁華不存在,在餐廳吃飯,然後回臥室,在餓著肚子的菁華進臥室的時候當著她的麵把門關上。

嚴天雄家的女傭和管家都很有眼色地離開案發現場,菁華站在門口,輕輕的叩門,沒有反應,她便在門口坐下來,雙手抱著膝蓋。

她決定要走了,到這一步她才發現其實她真的一直都可以走,隻是她不夠成熟,不夠堅強,不夠大膽,盡管她經曆了同齡女孩沒有經曆過的磨難,可是她的對手,她的圈子裏,都是高深莫測的主宰者,和操控者。

嚴天雄躺在床上,枕頭上還留著菁華的發香,腦海裏回憶著菁華在洗手間對他說的話,他在難過,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在難過,在心痛,而這些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都是拜邵菁華所賜,他愛著卻不在乎自己的愛的女孩。

半響,嚴天雄打開門想去找菁華,他看見菁華蜷縮在門口雙手抱膝,又開始不由地心疼她,蹲在她身邊,此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眾人追捧的嚴氏總裁,隻是一個蹲在自己心愛的姑娘的男人。

“菁華。”嚴天雄在菁華耳邊說,“你插翅難逃了,我不會放你走的,你總有錯的時候。”

菁華被嚴天雄抱起來,他像抱著心愛的玩具,帶著心疼,這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覺,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對對方的感情。

“你會在我身邊,一生一世。”嚴天雄說,“我給你想要的生活。”

菁華不說話,閉上眼睛,兩行眼淚從眼角滑落,打濕嚴天雄的襯衣。

嚴天雄把菁華平穩地放在床上,用自己細膩的吻輕輕拭去菁華的眼淚,但是他的吻恰恰起到了催淚的作用,菁華起身躲進衛生間,坐在地板上,眼淚刷刷地流下。

門外的嚴天雄心口像被撒了一把鹽一樣蜇得生疼,他靠著門站著,知道菁華就在門後,嚴天雄多想對菁華說:“把門打開吧,明天我送你走。”

但是他說不出口,他的霸道讓他放棄了這個念頭,他一定要把她牢牢留在身邊。

菁華打開門,什麼都沒對嚴天雄說,徑直窩在床上閉上眼睛,她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特別是哭過以後,閉上眼睛依然眼花繚亂。

嚴天雄衝了一個涼水澡,出房間給菁華弄點吃的,他沒給她吃完飯,倔強的菁華就什麼都沒吃。

“起來吃點東西吧。”嚴天雄叫菁華。

“我不想吃。”菁華搖頭,拍拍自己身邊空著的地方,示意嚴天雄坐在她身邊。

播放器裏正放著一首舒緩的曲子,木吉他的聲音觸動他們受傷的心,受傷的愛情。

第二天,嚴天雄和菁華都沒有準時爬起來,菁華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模糊的房間,她一哆嗦,嚴天雄睜開眼睛:“都這會兒了。”

菁華沒有告訴嚴天雄她的眼睛,繼續蜷縮著睡回籠覺。

嚴天雄也不想起來,他們一點都不像要訂婚的戀人本應有的興奮和激動,如果菁華不說那番話,可能此刻他們會卿卿我我聊一些私密的話題,不過如果她不說,嚴天雄真的一下猜不到她在想什麼。

“再睡一會兒。”菁華說著,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要出事了,通過她的直覺走漏的消息。

“恩。”嚴天雄點頭,在菁華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整個上午確實沒有什麼事情,邵將給菁華打了一通電話,其他的事情嚴天雄都安排好了,就等著晚上訂婚宴的到來。

“晚上,你可以當做走一個過場。”嚴天雄把菁華的禮服放到她麵前,“你的禮服。”

“謝謝。”菁華保持麵無表情,她看不太清楚嚴天雄的表情。

嚴天雄注意到菁華的眼睛,但是他沒有說,轉身出了臥室,走以前對菁華說:“在這裏等我一會兒,你再睡一會兒吧。”

燕青在門口等嚴天雄,他手裏拿著一個信封,對嚴天雄說:“先生,這個——”

嚴天雄走進書房,燕青關上門,嚴天雄問:“你看過了?”接過信封,抽出裏麵的一張化驗單。

隨後嚴天雄把信封放在書桌上,問燕青:“她人呢?”

“被安頓在一處公寓裏。”燕青說。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先生,正在查,這不是我們的人寄來的。”

嚴天雄點頭:“不要讓菁華知道,也別讓第三個人知道。”

燕青把化驗單藏在書架後麵,嚴天雄對他說:“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