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華看著嚴天雄,嚴天雄等著角落裏的燕青的信號,燕青一點頭,嚴天雄拉著菁華就從寧非凡和柳葉出去的門跟出去,菁華嘟囔著:“早知道就不穿這麼亮的裙子了。”
嚴天雄拉著菁華,躲進後院的一座雕塑後麵,看來他對這裏還挺熟悉的,和菁華一前一後躲在雕像後麵,草坪上的寧非凡拉著柳葉,一副主人家的語氣:“你們闖進我家幹什麼。”
嚴天雄心裏默默罵了半天寧非凡的囂張,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還在那裏叫囂,萬一他遇上的是暴徒直接撕票,嚴天雄也沒時間衝過去救他。
黑衣人想把寧非凡和柳葉分開,他拽住柳葉的一條胳膊往過啦的時候柳葉一使勁掙脫了黑衣人的手腕,和寧非凡站在一起,遞給他一個顏色,順便給了黑衣人一記拳頭,他們一起欣賞被扭痛胳膊的黑衣人痛苦的表情。
“我們跑?”寧非凡問柳葉。
“一邊站著去,才兩三個人,跑了多丟人。”柳葉毫不客氣地上前擋住寧非凡一腳踢中另一個黑衣人的大腿,用她的細如錐子一般的鞋跟,寧非凡甚至覺得鞋跟刺進了那個倒黴人的肉裏,如果嚴天雄看見黑衣人腿上流出滾滾的鮮血,他就知道菁華穿高跟鞋踢他的時候多腳下留情了。
“三兩下的事兒,不用逃跑。”柳葉整整自己的小禮服,得意地對寧非凡打了個響指,寧非凡黑著臉看著她示意她看身後。柳葉沒回頭,朝寧非凡抬抬眼皮,提高聲音,“嚴總,出來幫忙吧。”
嚴天雄這才拉著菁華從雕像後麵走出來打了個響指,嚴天雄的人馬從四麵殺出來,柳葉很仗義的表情:“謝了,嚴總。”
“小意思。”寧非凡說著,東張西望,“奇怪了,我的人呢?”
嚴天雄無奈地瞟了他一眼:“你就那麼兩三個人,還不如女中豪傑的柳葉呢。”
“嚴總誇人就是不吝嗇。”柳葉大大咧咧地樣子,對嚴天雄說,“那,我就繼續玩去了,非凡張羅的舞會不錯,把菁華帶走了。”柳葉拉著菁華要走,轉頭輕聲問,“她能看見麼?”
“你說呢。”菁華朝柳葉嚷嚷,她耳朵那邊傳來無數個男人問“什麼”的聲音,她無奈地看著嚴天雄,周圍嚴天雄的人馬中,還有不少也困惑地聽耳麥裏的聲音,時不時有幾個人望向他們的夫人。
柳葉趕緊把菁華拉走了,剩下的事情就讓男人們處理好了,有燕青在屋裏待著,事態就在掌控中,前提是嚴天雄不想讓還沒痊愈的菁華受累,以她的本事,處理這些事情完全是小事一樁,舉手之勞,可是,嚴天雄舍不得。
菁華和柳葉回到party,艾倫遊蕩地飄過來,他看上去喝多了,柳葉去幫他倒些醒酒的飲料,艾倫扶著菁華,小聲說:“郝久怎麼在這?”
“他是我師父啊。”菁華看見好久沒出現的酒爺做起了調酒師,在樂池旁邊和DJ一起張牙舞爪。
“他師叔王傑在找東西。”艾倫提醒菁華,菁華知道他在找一瓶酒,還高價收了一瓶看上去不怎麼樣的好葡萄酒寄存在喬那裏,這下,是誰,把他們這麼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都連在一起了。
菁華搖頭:“太蹊蹺了。”
耳邊傳來嚴天雄的聲音:“什麼蹊蹺?放心,隻有我能聽見你說話。”
菁華鬆了一口氣,沒搭理嚴天雄,他那邊呼啦呼啦了兩聲,不知道嚴天雄和寧非凡兩個搗蛋鬼湊到一起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了,菁華忽視了後院的嚴天雄,柳葉端來醒酒的果汁:“郝久給的,他讓你過去一下。”
“我?”菁華問。
“不是你還能有誰?”柳葉看了一眼裝醉的艾倫,揚揚眉毛,菁華莫名其妙地去找酒爺,和他打了個招呼。
“我這邊走不開,隻能讓柳葉叫你了。”酒爺遞給菁華一杯飲料,“聽說你最近發生車禍了?”酒爺的目光注意到菁華胳膊上暴露的紗布,“怎麼樣了?”
“沒事,我是鐵水做的。”菁華聳聳受傷的肩膀,她在水做的和鐵打的之間,折中選擇了鐵水做的,“你還好吧?”
“還好,休息幾天就披掛上陣了,我去了酒廠,聽說你出事了,給你打電話是嚴總接的。”酒爺說,菁華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她這幾天都想象不出嚴天雄背著她做了多少事情。
“哦,嚴天雄那家夥腦子不好忘了告我了。”菁華故意說,耳邊是陣陣嚴天雄的不滿。
酒爺沒有再提他和嚴天雄之前的不愉快,誰讓菁華親自去找他跟他解釋請他回來,對菁華說:“我早晨去看了落陽,她恢複的差不多了,她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