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沒錯,是我說的窮狗,難道不是嗎?”葉澤冷笑。
“我們就來賭一下,這把紫砂壺是真品還是贗品,是什麼年份的,出自誰之手。”夏流指了指展示台上的那把深紫色的紫砂壺。
葉澤十分瞧不起夏流,就憑夏流這身窮酸樣,他就敢斷定夏流是個行外人,更是個玩不起收藏的窮逼。
“你小子,真的要跟我比嗎?”葉澤自信滿滿的望著夏流。
“別特麼廢話,趕緊的。”夏流的猴哥牌隱形眼鏡早已饑渴難耐了。
葉澤並沒有立刻比的意思,而是說道:“既然打賭,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我輸了給你磕仨響頭,但如果你輸了,就把這把紫砂壺買下來給我。”夏流對葉澤說。
“可以,你小子輸定了。”葉澤覺得這筆買賣不錯,反正他又不差錢,一把茶壺絕對賠得起,可是夏流輸了就得磕頭了,這是丟麵子的事。
一旦夏流輸了,丟的不僅是自己的臉,還有諸葛孔亮的臉,如此一來,葉澤的目的就達成了。
諸葛孔亮不放心,連忙拍了拍夏流的肩膀,對夏流說道:“老弟,別衝動,這個葉澤不簡單,五少之中我倆是古玩玉石的行家,他的實力跟我相差無幾,你跟他比,根本不公平。”
夏流笑著對諸葛孔亮說道:“亮哥,別擔心,我有信心勝他。”
“不是啊兄弟,古玩這東西連老馬都有失前蹄的時候,更別說你一個新手了,要比也是我跟他比,還用不到你。”諸葛孔亮擔心被葉澤算計。
“亮哥,如果你當我是兄弟,就讓我試試,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大腦的,我沒有衝動。”夏流堅定的說。
見夏流在堅持,諸葛孔亮也隻好點頭同意。
夏流拿起紫砂壺,掃了一眼,猴哥牌隱形眼鏡直接得出結論:真跡無疑,鳳舞九天宋雲芳款,年代為清朝雍正十一年三月三,重零點九八千克,市場價三萬。
臥槽!這隱形眼鏡果然牛逼,連紫砂壺的重量與市場價都出來了。
這下子夏流胸有成竹了,他十分肯定的說道:“真品無疑。”
見夏流這麼快就做出了判斷,諸葛孔亮無奈的扶額,他覺得這次他這位兄弟輸定了,連他都無法在幾秒之內斷定這把紫砂壺的真偽,夏流幾乎脫口而出,八成是胡亂猜的了。
葉澤似乎也胸有成竹,拿起放大鏡,對紫砂壺進行仔細觀察,兩分鍾後,得出結論,“小子,還真讓你猜對了,紫砂壺的確是真品。”
諸葛孔亮總算鬆了口氣,拍了下夏流的胸膛,開心笑道:“行啊老弟,運氣不錯,竟然猜對了。”
“亮哥,不是我運氣好,而是我能看出真假。”夏流說完,又問葉澤說道:“你能說出這把紫砂壺出產的年份嗎?”
“這個,這個,小子,你想套我話嗎?如果我說出來出產年份,你豈不是就知道了?”葉澤說。
沒想到夏流接下來的話,直接讓葉澤氣得渾身直發抖,夏流對葉澤說:“沒事你說吧,我知道你肯定答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