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流坐著鄭喜定的車子離開賭石大會,小母狼陸有容也消失不見。
傳說中的鬼翡至尊並未出現,既然如此,那麼隻有繼續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鄭喜定正開著邁巴赫,離開了德宏市,飛馳在高速公路上,看樣子是前往另一個城市。
夏流問道:“喜定哥,咱們這是要去哪?怎麼離開芒市德宏州了?”
“流子,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嘿嘿。”鄭喜定回答道。
“什麼地方?”夏流繼續問道。
“有首歌怎麼唱來,是不是對生活不太滿意,很久沒有笑過又不知為何,既然不快樂又不喜歡這裏,然……你懂得。”鄭喜定繼續色眯眯的笑道。
見到鄭喜定這幅色胚樣,夏流與諸葛孔亮就知道接下來要去哪裏呢,按照這個方向,莫非是一路向西去大理?
咳咳,八成是去大理了,從芒市德宏州到大理,至少要三百五十公裏,自駕開車的話,最快要花三個多小時,慢點的話要四個小時。
也就是說,這三個多小時,都要在車上渡過。
夏流禁不住皺起了眉頭,“喜定哥,三個小時,就為了去趟大理嫖娼,這特麼不劃算啊。”
“流子,你還是太年輕啊,我們去大理不是去內什麼,而是去豔遇,豔遇啊,你懂不?”鄭喜定笑道。
“豔遇跟內什麼,還不是一個意思麼。”夏流說。
這時,諸葛孔亮插了句話,他笑道:“哈哈,咱都是文化人,去大理是找文藝女青年邂逅,至於豔遇呢,一切隨緣。”
“你看,亮哥懂我。”鄭喜定賤兮兮的笑道。
夏流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鄭喜定,“喜定哥,今天在賭石大會,你跟顧連海老爺子除了師侄關係,還有什麼關係?”
提到這個話題,鄭喜定一轉之前的不正經,變得嚴肅起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顧連海是我師叔,他害死了我的師父。”
“對不起,喜定哥, 又讓你想起不愉快的事了。”夏流表示了歉意。
“但說無妨,你不問,我本來也想說的,隻是剛才太嗨了哈哈,想知道顧連海為什麼要害死我師父嗎?”鄭喜定問道。
夏流點了點頭。
鄭喜定繼續說道:“我師父號稱翡翠聖手,與師叔顧連海一起拜師學藝,有一天我的太師父將一本有關玉石鑒寶的秘籍傳給了我的師父,本來說好等我師父研究完了之後再給我師叔,可惜我師叔貪功冒進,心胸狹窄,將我師父害死,奪走了秘籍。”
“玉石鑒寶還有秘籍?我擦,這一行的門道也太多了吧。”夏流禁不住感慨。
鄭喜定說道:“那是自然,這一行說起來已經上千年了,曆史上第一個賭石是和氏璧,到現在,玉石鑒定這一行早已形成了完整的體係,其實太師父那本秘籍,隻是他這一生的經驗心得,並沒有那麼玄乎。”
“雖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但這個顧連海也太狠毒了,竟然連自己的同門師兄都害,看起來挺大氣的一個老者,沒想到心胸竟如此的狹窄。”夏流說道。
“誰說不是呢,在師父沒有被害之前,我與師叔的關係還不錯,也很尊敬他,然而知人知麵不知心,師叔竟然害死了師父,可惜我沒有他殺人的證據,而且一晃十年過去了,當年的證據早已全無,到現在師叔還能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