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委員許翠蘭去找了範特稀,為了懲治夏流,她豁出去了。
她就看夏流不順眼,也不管範特稀是否出軌,反正一開始她跟範特稀好,就是因為看中了對方的名氣與實力,現在她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為了利用範特稀。
許翠蘭撲進範特稀的懷裏,撒著嬌對他說道:“老公,有人欺負我,你不心疼嗎?”
範特稀在許翠蘭身上亂摸一氣,賤兮兮的笑道:“心疼,當然心疼,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我家蘭蘭了?我弄死他!”
“我們班裏的一個煞筆,老公,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許翠蘭趴在範特稀懷裏裝可憐。
範特稀占夠了便宜,也過足了癮,他說道:“蘭蘭,你放心,放眼小學部,還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老公最棒了,老公最厲害了,老公,現在就跟我去教訓一下我班裏那個煞筆吧。”
“嗬嗬,沒問題,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貨,竟然敢欺負我的馬子,簡直活膩了!”
許翠蘭帶著範特稀來到班裏,原本打鬧嬉戲的同學,立刻停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教室裏瞬間安靜下來。
範特稀仰著頭,目中無人的往教室裏一站,心說一年級的小雜毛,老子剛被一個叫夏流的煞筆給打了,正愁無處發泄,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也就別怪我了。
他的表弟範彬彬見到表哥來了,也趕緊陪著笑臉,跟他套近乎。
昨天範特稀被打後,範彬彬就趕緊逃跑了,他怕堂哥不高興,所以此刻他正使勁陪著笑臉,拍著馬屁。
“堂哥最帥,堂哥最強!”
範彬彬的馬屁也確實拍的不錯,範特稀感覺自己威風八麵的,說實話,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一年級的小學生放在眼裏。
他對許翠蘭問道:“蘭蘭,是誰欺負的你啊?”
許翠蘭指著趴在課桌上打瞌睡的夏流說道:“老公,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
當許翠蘭指向夏流後,範彬彬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雖然範特稀認不出此刻趴在課桌上睡覺的人正是昨天打他的夏流,但是範彬彬跟夏流是同班,自然知道那就是夏流。
他也搞不懂為什麼許翠蘭跟夏流發生了矛盾,但想到昨天夏流的強勢,他還沒等範特稀動手,就立刻阻止了他。
“堂哥,這人不能打。”為了顧及範特稀的麵子,範彬彬並沒有挑明了說他是夏流。
範特稀瞥了一眼堂弟範彬彬,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麼?為什麼不能打?”
“這,總之堂哥你還是別打了,這事就這麼過去吧,得饒人處且繞人。”範彬彬說。
這時,許翠蘭跳出來叫囂道:“不,老公,今天你一定要教訓他!”
範彬彬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慶幸夏流還在睡覺,如果讓夏流聽到這話,恐怕連他也會連累。
勸是勸不下去了,範彬彬為了不受牽連,還是趕緊找個理由溜之大吉吧。
“堂哥,你多多保重,我先去上個廁所,等我回來再幫你。”範彬彬對範特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