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今夜彩芸姑娘可來我房中一敘相思之情。”馮二家主聽完東方彩芸的話臉上更是露出了淫笑。
“放肆!馮麟,你怎敢對東方姑娘如此出言不敬!”馮家家主聽到屋子外的動靜走了出來,剛好聽到了馮麟說的輕薄之話,當即怒聲嗬斥道。
“大哥。”見到馮家家主,馮麟臉上的輕薄猥褻之色立刻收了起來,有些畏懼的說道。
“東方姑娘,馮某家教不嚴,方才二弟失言還望姑娘不要往心裏去,馮某代為賠罪。”馮家家主上前對東方彩芸道。
“無妨,馮二家主如此中意彩芸是彩芸之幸,又怎麼會責怪呢?”東方彩芸頗為深意的看了馮麟一眼,隨後跟著老管家離去,身後,傳來了馮家家主怒斥馮麟的聲音,馮麟雖然心中怨恨,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連連點頭賠罪。
進了馮家家主為兩人安排的客房以後,老管家退了出去,留下了東方彩芸和李月心獨處一室。
“今夜我睡床上,你睡這裏。”東方彩芸指了指床邊的地板對李月心說道。
“為什麼我要睡地上?”李月心瞪大了眼睛看著東方彩芸頗為不忿道。
“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讓弱女子睡床嗎?還是你想跟我一起睡呢?”東方彩芸眨了眨眼睛,那副傾倒眾生的媚態又顯露了出來,看著李月心問道。
“我…”東方彩芸的話令李月心啞口無言,心裏有點急又有點氣,平日裏東方彩芸總是叫他妹妹,這個時候又開始要自己講紳士風度,至於要他跟東方彩芸睡一起,他當然是想都不敢想,他李月心已經死了一次,好不容易如獲新生,雖然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世界裏,但也不想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見到李月心一副吃癟的樣子,東方彩芸忍不住捂著小嘴輕聲嬌笑起來,但隨後表情上又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你怎麼了?”李月心見狀問道。與東方彩芸結識的這幾天裏雖然東方彩芸一路上總是欺壓和取笑她,但對他還是沒有絲毫惡意,甚至說照顧有佳都不為過,每次正道武林人士追殺他們的時候,東方彩芸總是把他護在身後,平時吃喝日常樣樣都不少他,所以他這一路才老老實實沒有反抗的跟著東方彩芸走,此刻見到這個女人露出這樣的神色他自然忍不住關心起來。
“你過來。”東方彩芸沒有回答他,而是叫李月心過去。
李月心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邊,神色警惕的看著東方彩芸,心裏卻在暗自猜測這個魔女是不是又想出什麼詭計來折磨他。
“我要你到我身邊來,你怕什麼?難不成我會吃了你不成?”東方彩芸見狀哭笑不得,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月心這才又往前挪了兩步,貼到了床邊,臉上滿是防備之色看著東方彩芸,好像東方彩芸是一隻萬年女色狼,他才是那個羊入狼口的黃花大閨女。
東方彩芸也不在意,轉過身背對著李月心說道,“將我的衣服脫下來。”
“啊?”李月心一臉懵逼,以為自己聽錯了。
“將我的衣服脫下來。”東方彩芸語氣頗為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
“不…你肯定又要整我。”李月心搖了搖頭,堅決而又果斷的拒絕了她的要求,他心裏已經百分百的確定東方彩芸一定在密謀著什麼整他的計劃。
東方彩芸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李月心,語氣淡然的說道,“我的背上應該有一道小傷口,你幫我塗點藥。”
李月心接過了藥瓶,確定東方彩芸不是要整蠱自己,這才聽從了東方彩芸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了東方彩芸背後,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衣服後麵的盤紐,隨著她的衣物緩緩褪去,東方彩芸呢羊脂般晶瑩的肌膚一點一點浮現在李月心眼裏,見到東方彩芸性感的兩塊蝴蝶穀,李月心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發出了咕隆的聲音。
“如果不想待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你最好就收起你那淫邪的目光。”東方彩芸即便背對著李月心,對李月心的想法也了然於胸,咬牙切齒的發出了威脅。
李月心這才老老實實的將不幹淨的想法甩出腦海,隻是當他完全褪去東方彩芸的衣服時,一道血肉模糊,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她那原本完美無瑕的玉背上。
這是一道足足半尺有餘的傷口,傷口幾乎深入見骨,若不是東方彩芸穿得這一身衣服也是鮮紅色,隻怕早就被別人發現了。
李月心開始仔細回想起來,他思索著東方彩芸身上怎麼會出現這樣一道可怖的傷口。忽然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幕,想起了兩天前麵對最後遭遇到的一波追殺自己的人裏,似乎有一個無始劍派的弟子一劍朝自己劈來,而東方彩芸背對著那名無始劍宗的弟子把自己推開。
是了,一定是那時候受的傷!李月心在心裏肯定起來,隻是當時他看到東方彩芸沒有任何反應,這兩天來也沒有任何表現出來的不對,甚至依舊是調戲和取笑自己,還以為當時東方彩芸避過了那一劍,沒想到卻傷的這麼深,而且傷口兩天沒有處理,似乎有了發炎的跡象,難怪東方彩芸會露出痛苦的神色,眼前這道傷口讓李月心在心裏內疚的同時又自責起來,這一切畢竟都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