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馮北川對馮麒的態度感到奇怪。
“你隨我來。”馮麒沒有多說什麼,將手中的劍放回了練武場原處,便朝著練武場外走去。
馮北川見到馮麒這莫名其妙的態度摸不清頭腦,但還是放好了劍一路小跑跟上了馮麒。
馮麒帶著馮北川來到了李月心居住的客房門口,敲了敲門。
“稍等!”李月心此刻正準備上床睡覺了,聽到敲門聲他穿好鞋子連忙跑來開門。
“少俠已經休息了嗎?”馮麒見到李月心的裝束十分客氣的問道。
“馮家主您好。”李月心見到來人連忙施禮,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而自己又不是東方彩芸這種身份的人,所以不敢失了禮節,怕引來馮麒的不滿。“在下正準備睡覺呢,不知道家主有什麼事嗎?”
“少俠不必如此,可否進屋一敘?老夫有些要事想與少俠商討。”馮麒並沒有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反而用著商量的語氣征求李月心的意見,這讓李月心有些受寵若驚。
“家住請。”說完,李月心看了看馮麒身後的馮北川,想從馮北川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哪知道馮北川也是一臉茫然之色看著自己。
進了屋子以後,馮麒示意馮北川關上門,然而冷聲對馮北川道,“川兒跪下!”
“???”
李月心何馮北川聽到馮麒的話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馮北川很快就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不加思索的朝李月心跪了下去。
“北川?馮家主?你們這是幹嘛?這…有話好好說!”李月心慌忙後退開來,不敢受馮北川這一跪,更是驚恐的看著馮麒。
“犬子今日蒙得少俠教導,希望少俠能收犬子為徒。”馮麒拱手對著李月心正色道。
“馮家主,北川,你們可別折煞我了,我根本不會武功,又何德何能做北川的師傅,今天的那些劍法是我胡亂使的。”李月心連忙解釋道,“況且我跟北川是朋友,興趣相投,能對他有什麼幫助是應該的。”
“少俠,江湖武林有江湖武林的規矩,你今日教得川兒劍法,那便是對他有師徒之恩,川兒拜你為師乃情理之中,偷師乃我輩武林中人不恥之事,若是少俠不肯收下川兒,就是將我父子陷入不義之地,說不得我隻能廢掉犬子得武功,保全我馮家的名聲。”馮麒絲毫不理會李月心的態度,一臉正色道。
“萬萬不可啊馮家主!我…”李月心聽到馮麒的話連忙勸阻道,他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馮北川,又看了看馮麒,頓時心中一喜,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不如這樣,我托個大,跟北川結為義兄弟,你看如何?”
“這…”馮麒考慮了片刻,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既然少俠執意不肯收犬子為徒,那我馮家隻能占少俠這個便宜了,東方姑娘對我兒有大恩,如今少俠又教犬子武功,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李月心聽到馮麒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實在受不了馮麒這種生硬的相處態度,不過這也怪不得馮麒,受封建思想教育下的人對禮節都非常注重。
“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希望大家以後能多多教導小弟!”馮北川聽到李月心的答複後高興對李月心說道。
“北川你快起來吧,既然都是兄弟了,就不用這麼生分了。”李月心連忙扶了馮北川。
馮麒見狀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他一直在觀察李月心所表現出來的氣度,雖然李月心表現的氣度很平常,但他的心裏卻隱隱感覺眼前這個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青年將來絕對不會是個平凡人,而且極有可能就是那個震驚當世的北朝天威元帥玄木,若是自己的兒子能學到他的武學,馮家當可大興。
“既然夜色已深,那我和犬子就先告退,不打擾了少俠休息了,對了,不知道少俠到底該如何稱呼才好?”馮麒臨別之際,又問了一個問題。
“我還是習慣你們叫我現在名字李月心,馮家主你不要再叫我少俠了,而玄木也已經是以前的名字了。”李月心回答道。
“那好,老夫以後就叫你月心,不如你也跟東方姑娘一般,叫我馮叔即可。”馮麒提議道。
“馮叔。”李月心也不猶豫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