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來,我代表省公司總經辦,敬您一杯,希望咱們市公司在您的帶領下,蒸蒸日上,嗬嗬。”省公司總經辦主任陳海燕立刻就舉起了杯子,和柳月碰了一下,一口而盡。
陳海燕完事了,那個尚大可立刻又來了,緊接著後麵的幾個副總也跟著來,一時間,在短短的幾分鍾時間不到,柳月已經四五杯酒下了肚,她的臉蛋立刻又紅了許多。
張誌輝一看這些家夥不懷好意,要把月姐灌倒才肯罷休,於是他趕緊就接上了茬子,凡是每個敬完月姐的人,張誌輝緊接著就上去跟他喝一杯,就這樣又一圈酒喝完了。
張誌輝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發脹,思緒開始有些混亂了。酒桌上已經一片狼藉,賴茅喝了也有四五瓶了,張誌輝覺得自己至少喝了一斤半的酒,他現在後悔月姐沒有多帶幾個能喝的,這自己一個人恐怕真的是抗不下來了。
其實不止是張誌輝抗不下來了,就連酒力還算尚可的柳月這會也有點麻木了,關鍵對方四五個都是海量,他們隻有兩個人,這就很不公平了。
大家休息了幾分鍾,新一輪的進攻開始了,這次,省公司劉建東副總帶頭了,張誌輝心裏麵明白,這估計就是最後的一輪酒了,大領導都開始動杯了,那就意味著後麵的惡戰會減少。
劉建東的目標當然隻是柳月,張誌輝他還不夠級別,人家省公司劉建東副總才不會找他呢。
“柳總,咱們也算認識六七年了,集團培訓呆過一段時間,我借調省公司那段時間咱們也經常見麵,還有,您父親那邊我也是經常去的,咱們的交情那是很深的,就為這個,我得和你喝上三杯,咱們就隻三杯,您看怎麼樣?”劉建東看到柳月那紅潤的臉蛋,立刻就笑嘻嘻的說道。
“這個,好吧,劉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恭敬不如聰明,但是我又一個前提,我隻和第一杯酒,其餘的,我身邊帶了人的,不是我一個人在戰鬥,其餘的酒呢,就讓我們誌輝幫我帶勞,您看怎麼樣?”柳月立刻就朦朧著自己那漂亮的杏仁眼,對著劉建東溫柔的說道。
“好,這個嘛,年輕人還是要多鍛煉的,不能讓您喝多了,小夥子,那就這樣定了,柳總隻喝第一杯,剩餘的你來代。來吧,柳總,幹杯。”劉建東說完話,立刻就把酒杯伸向了柳月眼前。
“幹”柳月一邊嬌聲嬌氣的說道,一邊趕緊碰了碰劉建東的酒杯,然後閉著眼睛痛苦的咽下了這杯酒,張誌輝看著月姐那難受的樣子,心裏麵立刻就來了勇氣。
他要為月姐代調剩餘的酒,不管這些家夥再能喝多少,自己也要撐到底。這樣想著,張誌輝趕緊就把笑臉對向了劉建東。
劉建東倒是個爽快人,喝完第一杯,緊接著第二杯,第三杯,旁邊有人要幫他帶酒,他理也沒有理。
“小夥子,我敬柳總的三杯完了,該你了,你可不能賴酒啊,嗬嗬。”劉建東說完話,立刻就目光盯死了張誌輝,或許這個劉建東在考驗著張誌輝的酒量。
“謝謝劉總的關照,我既然答應幫柳總代酒,那就義不容辭嘛,來,我也幹了。”張誌輝說完話,立刻就連喝兩杯,他這兩杯酒剛喝完,旁邊的幾個副總立刻就叫出了“好”。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張誌輝也到量了,現在大家就等著桌子上麵哪個先倒下去,這樣有樂子了。
可能南陽集團的領導幹部就是這個德行,大家閑著也是閑著,所以聚餐拚酒成了一種時髦,這樣既能溝通感情,又能舒緩一下平時的壓力,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每每酒宴散後,大家議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某某某”又喝倒了,“某某某海量,整桌人都倒了,就他沒事”等等,當然,酒量在特殊時候也成了選賢任能的標準之一了。
張誌輝這兩杯酒剛下肚,省公司劉建東副總帶來的那幫子人立刻就跟上了節奏,他們一個個向柳月發難,當然了,這一杯杯白酒立刻就進了張誌輝的肚子。
一輪過後,張誌輝是在就撐不住了,他趕緊就對著酒桌上的領導說道:“不要意思,各位領導,我這喝的有點急,去去洗手間,馬上就來,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張誌輝說完話,立刻就把目光投向了酒桌上對大的領導劉建東,這個時候,劉建東倒是不表態了,要知道酒桌上最忌諱的就是半途往廁所跑,這會讓人留下笑柄的。
“去吧,是在不行就去吧,沒關係,我休息了這麼一會,還扛得住,嗬嗬。”柳月看到省公司劉建東副總他們不表態,於是心痛張誌輝,趕緊就私自批準了張誌輝的請求,得到了柳總的允許,張誌輝對著大家夥笑了笑,趕緊就衝向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