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事情,姐真的要感謝你才對,姐說的是真心話,沒有你當場製住那個鬧事的帶頭人,今天的場麵根本不可能控製住。
今天姐可是精神緊張了一上午啊,你知道嗎?要是那些人都被鼓動起來,省公司和市委市政府領導還真是走不了了,有可能被暴怒的人群就圍了,後果你也可以想象得到。
你製住了那個家夥,讓他驅散了人群,這才把整個惡性事件的影響降低到了零點,領導那邊頂多說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引起了一些下崗工人的不滿,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就好辦了。
大不了這幾天我們就開始著手研究解決這些曆史遺留問題,其他的責任我們不用承擔了,所以姐真的要好好感謝你呢。”柳月說著話,立刻就把自己那美豔的臉蛋對準了張誌輝。
這個時候,隻見張誌輝已經在認真聽著月姐的話了,他聽得很認真,中間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好像是真相信了月姐說的這些話。
“其實你剛才說姐懷疑你,那是沒有的事,今天這個事情,你不可能組織得起來,這裏麵的貓膩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組織起這麼大的群體性事件?
能組織起這個事情的,隻有這兩類人,一類就是在市公司係統幹的時間長,和下麵企業的領導都很熟悉人,在一個就是在這些破產企業裏麵擔任過一把手,或者主要領導的人,要不然,那麼多的下崗職工,你誰能在幾天時間裏麵就組織的起來?
那是犯法的事情,誰都知道,誰願意去冒這個危險。”柳月說道這個地方,自己也從煙盒裏麵抽出了一根香煙,慢慢的含在了嘴上。
張誌輝這個時候,明白了月姐的心思,看來月姐並沒有懷疑自己,也沒有怪自己。他那緊張的心情立刻就放得舒緩開來。
同時,他看到月姐也含上了香煙,嘴唇立刻就動了動,可能想勸月姐不要學自己,總喜歡在沉悶的時候吸煙,但是他似乎又有所顧忌,始終沒有憋出半個字來。
“還有一點,這件事情組織的那幾個人,你們也看出了是一夥黑社會的混混帶頭組織的,這說明了什麼?
這件事情是別人花了錢的,雇傭了這些非法分子帶頭起哄,你看今天,那個被你製住的張國柱一提到三場,有幾個帶頭的混混閃的比誰都快,這就說明他們隻是來帶個頭,達到一定的目的就可以了,誰還管真正的那些下崗職工的權益有沒有得到妥善處理?
他們回去拿了錢,就完事走人了。這雇傭這麼一群混混,少說也得上百萬的開銷吧?你張誌輝哪有這麼個能耐,據我所知,你家裏麵的房子還還折貸款呢,你自己都還沒有代步工具,你說說,我憑什麼懷疑是你組織的?”柳月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吸上來第一口煙,她看看的吐完了煙圈,立刻就把明晃晃的眼睛對準了張誌輝。
“這個。。月姐,我。。我誤會你了,你懲罰我吧,我真的對不起你對我的一片真心,我竟然懷疑你,我真不是人,我。。。”張誌輝聽完了柳月這個話,立刻就有些感動了。
他那眼睛裏麵又有點濕潤了,不過這次的濕潤和剛才在自己辦公室的濕潤不同,這次是感動的淚,剛才是委屈的淚。張誌輝說著話,這全身立刻就抖動了起來,他顯得異常激動。
“嗬嗬,傻瓜,姐才不懲罰你呢,姐也不生你的氣。以後呢,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想事情看問題要放大度一點,你看看,今天這個事情本來你出力最大,讓你這麼一想,還覺得姐做人有點仁義了,你這個家夥”柳月一邊喝了口茶水,立刻就微笑起來。
“恩,姐,我以後再也不這樣想了,我惹您生氣了,你放心,今天這個事情我一定把幕後的真凶找出來,我就不信,我還找不出這個人來,”張誌輝聽了柳月的話,立刻就恢複了自己以往的心態,他立刻就想到了目前最關鍵的問題。
“你啊,傻小子,你覺得這個事情就憑你能把幕後黑手找出來?真的是,你也不想想,你才到公司幾天啊,別人來了多少年了?真的是,”柳月望著張誌輝那一臉豪情萬丈的樣子,心裏麵不由得笑了笑。
“姐,我說的是真的,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覺得這個事情和一個人有關,但我不確定是不是他。”張誌輝一邊看著柳月那小看自己的眼神,一邊就想起了昨天盧小峰副總找自己的事情。
“誰?怎麼和他有關聯,說來聽聽。”柳月聽了張誌輝這個話,頓時心裏麵立刻就有點好奇了,她看張誌輝的表情,那樣子沒有一點撒謊的意思,難道張誌輝這個家夥真的找到了某種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