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那感覺……戰鬥!”
“戰鬥!”
沒錯,是時候戰鬥了!
劉徹突然一睜眼,他握著那兩截斷木的手猛然使勁,能從他那條沒有衣袖的手臂上看見他那堅實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啪啪!”
兩截斷木再次被折斷,原本是兩根三寸多長的短棍長度,現在則斷成了隻剩兩寸的短刺狀,猶如兩支匕首,被劉徹緊緊握在了手裏。
“來吧,畜生們。”
劉徹將雙手一抖,那夾在腋下的斷枝掉在地上,他一正一反握著那短刺,朝著那五匹狼大喊。
野狼們當然並不清楚劉徹發生了什麼,它們醞釀已久,攻擊早已經箭在弦上。
“呃!”
當即有三頭狼率先衝了過來,一頭直衝正麵,另外兩頭繞衝兩側。
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一般人對付這樣的凶猛野獸都需要越長的武器越好,可劉徹現在手中隻握著兩根短木刺,比那匕首長不了幾分,可他卻直麵野狼的衝擊,甚至主動朝著它們衝了過去。
野狼速度不減,負責衝擊正麵的那一頭果斷躍起,它想故技重施,撲擊劉徹的麵門。
劉徹在即將與那三匹狼相彙的時候,曲膝一跪,身體則盡量往後翻折,他靠著身體往前的衝勁正好從那躍起的狼身下溜了過去。
溜過去的同時,劉徹雙臂展開在身體兩側滑了一圈,正是那兩匹負責繞行兩側的狼跑過的位置。
一切一閃即逝,雖然不清楚劉徹具體幹了什麼,但他麵臨三頭狼的第一波攻擊毫發無傷,這也算是一種勇氣。
此時那三匹狼已經與劉徹駁身而過,除了那匹衝正麵的,其餘兩匹狼居然都掛了彩,身體一側都被劃了一條深深的口子,不停流著血。
“嗚嗚嗚……”
那兩匹受傷的狼不停發出哀嚎,還用舌頭去舔傷處。
劉徹才一站定,這時,剛才並沒有動,而現在身處劉徹身後的一匹狼突然發難,從背後向劉徹襲去,同時又一匹狼從一側也跟著衝上來協助同伴。
劉徹依舊背對著它們,根本就不動,也不知道他是沒聽見動靜還是反應跟不上了。
一側的劉泉大喊:“小心呐,劉徹班長!”
就在那兩頭狼分進突擊,在靠近劉徹周身的那一刻,劉徹忽然一手往身後隨意一刺,同時身體一轉,另一隻手則握著短刺一劃。
看似隨意,卻好像他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精準無比。
“嗚嗚!”
那兩匹狼發出兩聲慘叫,落地後,隻見一匹身上有傷口,一匹沒有。
有傷口的那一匹傷在臉上,一條極長的劃痕從它左邊臉頰直貫穿到它的頭頂,中間穿過了它的左眼,顯然那隻眼睛已經廢了。
另一匹沒有傷的就更慘了,它雖然外表上沒傷,卻不停往地上吐著血。
劉徹剛才那一刺正中了它張著的嘴,那短刺說是“短”刺,卻終究有探入野狼深喉的長度。那一刺下去,木刺直接從它的嘴中刺入,又從後頸破喉而出,那狼在地上咳了一陣,吐了一地血,便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