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下的草地上,兩個女人麵對麵盤膝坐著,雙掌對抵,衣袍鼓脹,滿頭青絲無風飛揚,頭頂籠罩一圈白色霧氣,顯然正在比拚內功,而且已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左首的年青女子白衣勝雪,眉目如畫,容色沉靜清冷,一抹紅唇又如石榴般鮮豔嬌嫩,冷豔中充滿成熟的動人韻味。
右側的女子是一襲紫色衣裙的麗妃,仲孫秀不知道她咋跑到這鬼地方來了,想起自已離京時曾經期待的浪漫邂逅,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手中山寨版的暴雨梨花釘,然後笑眯眯的朝前走去。
麗妃和白衣女子同時扭頭,前者笑靨如花,後者俏麵冷若冰霜,讓人無法看出內心所思想,不過,兩人的手掌依然緊抵著,隻是原本飛揚不已的秀發自然披散著,衣服也不再鼓脹,被汗水浸濕,緊貼著肌膚,盡顯凹凸有致的妙曼曲線。
“小秀子,你怎麼跑這來了?”
麗妃看到仲孫秀時,心中微微一怔,隨即嬌笑起來,她不知道仲孫秀為啥如此機緣巧合的出現在這裏,但巧合就是巧合,她一點都沒有懷疑仲孫秀是在跟蹤自已,因為她自已不是跑來西北的,隻是半道碰上宿敵,兩人打了幾天的架,打打跑跑,就這麼的打到西北來了。
兩人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以至於打到最後,變成了比拚內力,兩敗俱傷的拚命打法,仲孫秀突然出現,均衡格局被打破,勝利的天平完全向她傾斜了。
“小秀子見過麗妃娘娘。”
仲孫秀笑眯眯的拱手揖禮,眼睛卻一點都不老實,肆無忌憚的在兩女身上掃來掃去,都說隱隱約約的朦朧美感最具誘惑,對男人最有殺傷力,這話半點不假,這會的小小秀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了。
白衣女子冷若冰霜的俏麵上終於浮現一抹羞赧與絕望神色,她初時看到麗妃笑時,心中已感覺有點不妙,但仍抱有幾分僥幸,但仲孫秀一出聲,她頓時絕望了。
她和麗妃比拚內功,已到了水枯油幹的地步,比一個生重病的普通人還要虛弱,仲孫秀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殺了她。她不怕死,隻是現在這副情形,可以說是在一個男人麵前春光大泄,羞死人了。
“不許看……”
一陣山風倏地刮來,仍在比拚內力的麗妃和白衣女子哎喲一聲驚呼,雙雙不約而同的收掌抱胸捂腹,蒼白的俏麵上盡是羞赧紅雲。
兩人的武功修為都是宗師級別,內功深不可測,拚起命來自然是不留半點遺力,陰柔內勁四處激蕩,在四周形成一股強大無匹的氣流,也自然而然的侵腐兩人身上的衣裳,隻是兩人一動不動的盤膝對掌,倒也沒啥事兒。
不過,這股山風刮得有點大,已被無匹內勁嚴重侵腐壞掉的衣裳就如同承受了千百年的日曬雨淋一般,已經嚴重風化,瞬間化為塵埃。
呃……
這樣的情況,仲孫秀還是第一次碰到,整個人在瞬間就傻呆了,這……這腫麼一回事?
“不許看!”
玉頰羞紅的麗妃抱胸嬌喝,她想背轉身子,奈何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太監是不算男人,宮裏頭,得寵太監服侍嬪妃沐浴很正常,但她仍是處子之身,未經男女之事,自是羞得玉頰通紅,恨不得找條裂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