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清剛剛嘀咕完,又衝著其他和尚中一個一個身材中等的大胡子和尚說道:“德廣,你小子的絕活快讓人學會了,你小子再不用點真本事,我徒弟你師弟還以為鐵布衫就這兩下子呢”。慧清說完隻看見其他和尚自覺的向後退去,隻留下大胡子和尚德廣。德廣向慧清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說道:“師叔既出此言,德廣便獻醜了。”說完雙手握拳紮穩馬步運轉真氣在身體經脈中遊走,德廣一開始運轉真氣,就看到德廣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金光,這時慧清向另外幾個和尚中的兩個一使眼色,另外兩個和尚會意,提著哨棒就向德廣身上打去,德廣並沒有躲避,而是迎了上去,哨棍打在德廣身上發出清脆的金鐵撞擊聲,最後兩個和尚用一招金槍鎖喉點在德廣的喉嚨上,但是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德廣敗退一步,反而兩個哨棒在雙方施加壓力的作用下彎了下來,直到最後斷裂成兩段。看到這裏慧清滿意的說道:“不錯,還能入眼,現在讓清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什麼才是鐵布衫吧”。慧清剛說完,德廣就跳到清遠身邊兩人打成一團,沉悶的金鐵聲隨著兩人的拳腳相撞不斷的發出。稍微打了一會,慧清不耐煩到,行了行了還沒表演夠嗎?讓清遠回藏經閣養傷去吧,慧清話剛落,德廣屁股往下一用力,紮了個結實的馬步,德廣腳下的土地也因為這個馬步稍微下陷了一些,然後右腳一抬,直接衝著清遠胸口踢去,清遠眼看躲不過去了。直接雙臂合成十字交叉在胸口。緊接著德廣的右腳就結結實實的踢在清遠那交叉在胸前的手臂上,清遠受到一股巨大力量的衝擊,向後倒退而去,一直狠狠地撞在石壁上才停了下來。撞在石壁上的清遠口吐鮮血做了下來,但是還是不顧疼痛的說道:“千斤墜再加上將鐵布衫中金鍾罩的真氣附在腳上,別說是我,要不是祖師伯腳下留情,想必就是司門口的大鼎也得被踢個腳印上去”。德廣聽完笑笑說道:“夠你學的了。記住武學之道在於運用,功夫也不止於僅僅施展一門來對敵,運用得當便沒有招式和武功之分”。清遠聽到後說道:“弟子受教了,謝祖師伯指點,”清遠說完話,慧清接著嚷嚷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各自回自己的禪室休息吧,這小子受了內傷,有一陣子不會來煩我們嘍”。說完給龍騰雲使了個眼色示意龍騰雲去送清遠。龍騰雲會意後小跑過去扶清遠起來,清遠也不客氣把手搭在龍騰雲肩膀上後,在龍騰雲的攙扶下走出洞口,兩人走出去後,慧清自言自語的說道:“德善啊德善,你要是像清遠這麼癡迷武學,再加上洗髓伐骨丹的作用,簡直就是一個逆天的存在,果然是天命不由人做主啊,和清遠結交也看你小子的造化了”。說完自己便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禪室走去。而龍騰雲和清遠出了達摩洞後在清遠的指引下兩人向藏經閣走去,路上龍騰雲象征性的和清遠說:“我的法號是德善,你的法號是清遠吧,我真佩服你那麼厲害”。清遠吸了一口氣說道:“德善,論輩分我得叫你師叔祖,你比家師還要大一輩”。龍騰雲聽完趕忙說道:“你我同是出家人,怎麼能把世俗的這些稱謂看的如此重,我也就來寺中出家幾個月而已,不如我們以兄弟相稱,反正我在這裏除了師傅還沒有認識過其他朋友,你說可以嗎”。清遠回答道:“我是很願意的,隻是師叔祖不嫌棄我就好了”。兩個人邊說邊走轉眼功夫到了藏經閣,兩人一進門就看見大廳一側的門口小跑出來一個人,邊跑邊說:“我的寶貝徒兒啊,讓為師看看這次又傷到哪裏了”。清遠回答道:“師傅不必擔心,弟子無礙,讓師傅牽掛了”。兩人說完清遠的師傅看向龍騰雲然後說道:“師侄行癡見過師叔”。行癡這一行為讓龍騰雲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感情自己的輩分比清遠的師傅還要大,拜了個牛逼師傅不說,輩分還跟著見長,趕忙說到:“不敢當不敢當,隻不過是家師輩分較好高,我占了個便宜而已,我和清遠自以兄弟相稱,既然您是清遠的師傅,那您便是我的長輩”。行癡聽到後心裏暗想這就是機緣巧合吃了洗髓伐骨丹的小子,人品還可以,也挺謙虛,得讓清遠和他好好接觸接觸,有了這一點薄麵我想慧清也不至於每一次都把我的愛徒打成重傷吧。想到這裏趕緊說道:“師叔過謙了。請廳內坐下喝點茶水再回去”。說完幾個人就向藏經閣大廳中走去,行癡也趕忙招呼其他和尚照顧清遠的照顧清遠,端茶倒水的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