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衣少年頭都不回,冷冷的說道。這一對師徒很是奇特,徒弟對待師父沒有絲毫的敬畏之意。
“你知道就好!”白衣男子也不介意,接著說道:“我這就要走了,此去至少十年之期,也許還會更久。希望你能記住先前的約定,回到山上,將風雷九劍練成!希望咱們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你會給我一個驚喜!”
白衣少年聞言眼神不由的暗淡了一下,隨即沉聲說道:“我說過的話,一定會辦到的!”
白衣男子不在說話,師徒二人又默默的在一起站了片刻,然後白銀男子身形一閃,消失在白衣少年的視野之中。
“師父,保重”白衣少年心中默默的說道,眼中也隱隱升起了一絲霧氣。即使他再自傲,即使他表麵上對自己的師父再不敬,可是心中卻早已經將師父當做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像很多其他人一樣,關震兄弟二人在望虹山足足停留了數天,在這數天裏,通商聯盟為所有人都提供了便捷的服務,吃喝拉撒睡,無所不包。當然,人家是要收取一定的費用的。
眼見陸陸續續的有人下山離去,關震兄弟也決定起身返家了。
“大哥,這次我們偷偷的跑出來這麼多天,回去之後一定要被父親責罵了!”
“這個……”關正也是一臉的無奈,觀看彩虹橋的時候還想不起這些事情來,但是現在要麵臨著回家了,這個問題就立刻凸顯出來了。
“無妨!大不了就被父親關在屋子裏讀醫書,再被母親和姨娘痛罵一頓,過幾天也就沒事了。”關正想了想隨即說道:“但是這次彩虹橋可是沒白看啊,直到現在我還被深深的震撼著。”
關遂平從來不會打孩子,一旦關正犯錯,就會以讀書來懲罰。至於關震年紀尚小,即使犯了什麼錯誤,也由張氏懲罰了,還輪不到關遂平出手。
關震聞言也不由的點頭,相比於彩虹橋來說,這小小的懲罰又算得了什麼?
兄弟二人取了馬匹,然後策馬回程。這數日不見,寄養在通商聯盟的兩匹馬不但沒有消瘦之態,反而較之先前更是皮毛鮮亮,腳力更足,可見這銀子沒有白花,通商聯盟果然是盡心照料。
回家的路上,忽然聽聞高祖皇帝駕崩,兩個孩子心中對誰當皇帝沒有多大的興趣,當下也沒在意。
轉眼間,兄弟二人便進了上京城,眼看著關府在望,關正忽然說道:“趕了這麼遠的路了,咱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省的回家之後被父親責罵,吃飯也沒心情了。”
關震想想也是,便下馬找了一個路邊的小攤。這是一個賣羊雜湯的攤位,平日關正時常來喝,和這的老板也頗為熟悉。此時早已經過了早餐的時間,攤位上空無一人,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在低頭忙活著手裏的活計。
“鄭伯伯,來兩碗羊雜湯,再來十個燒餅!”關正酷愛羊雜湯,而且這個攤位的味道非常正,因此關正常來這裏,和這個姓鄭的老板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