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龍揚半閉著眼睛爬下床,去上廁所。
等摸回床邊,眯縫著眼,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柔和的日光從窗戶照進屋裏,床上淩亂不堪,鴨絨枕頭都被扯爛了,羽毛散了一地。
而地上狼藉的衣物,昭示著昨晚火爆的場麵。
龍揚依稀記得跟馬蒂爾在床上做了仨小時,又到浴缸裏洗了倆小時鴛鴦浴。
倆人的身體素質都超乎常人,折騰到淩晨幾點,才把體內那座小火山給勉強熄滅。
而龍揚不得不懷疑,那個約翰在男人功能方麵是不是有問題,才讓女人永遠一副欲求不滿,吃不飽的模樣。
此時,床的另一邊是空的,女人沒在。
男人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邊,睡意全無,正疑惑女人去哪了,房門突然被打開。
馬蒂爾身穿睡袍,金色卷發隨意披在肩上,端著一個大盤子走了進來。
盤子裏呈著精致的麵點早餐,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見男人已經起床,女人將盤子端到桌上,然後直接把翹臀坐到男人腿上。
蓮藕般的玉臂勾著龍揚脖子,馬蒂爾嫵媚笑道:“壞家夥,昨晚折騰死我了。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練了華夏所謂的壯.陽之術,才能這麼厲害。”
說著,女人壞笑著把細長的手指從龍揚的胸前,滑到了內褲上那一抹隆起。
昨晚上這麼拚命的折騰,第二天早上男人的家夥事依舊爭氣地一柱擎天。
連龍揚都有些疑惑,或許是他從小所練的那套至剛至陽的功法的原因吧。
馬蒂爾將龍揚的內褲往下一拽,把男人的那家夥事掏了出來。
眼神瞬間又變得饑渴起來,下麵已經濕成一片,把所穿睡袍一撩,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感受到那玩意兒完全沒入體內的充實感,女人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纖細的腰肢不停扭動,龍揚也索性就讓女人主動,這女人看似苗條的身軀裏,其實隱藏著無盡的野性。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戰火結束,馬蒂爾靠在龍揚懷裏,倆人就在床邊吃著早餐。
馬蒂爾像個小女人一樣撒嬌著要男人喂,男人訕訕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你的丈夫他不會擔心你麼?”
“他才沒工夫顧我,背地裏找了個法國的情婦,這次來華夏,也是因為他聽說那女人也來了。”
馬蒂爾直截了當地說道,“這會兒應該還跟那女人泡在溫柔鄉裏吧,明明下邊不行,還要拈花惹草,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龍揚聽了一愣,他對那約翰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疼愛妻子,儼然一副好丈夫的模樣。
沒想到都是裝出來的,知人知麵不知心。
“那你怎麼不離開他?按照雀蜘蛛的性格,這種男人應該早就被毒死成千上萬次了啊?”
女人咯咯地笑起來,說:“無所謂啦,反正平時我的私生活他也幹涉不了,等哪天這富商太太我做膩了,就離開,隻是不知道離開後……”
“又該,去什麼地方。”女人細長的睫毛突然低垂,“你離開黑域之後,很多事情都變了,我竟等了三年,才能見你一麵。”
龍揚看著馬蒂爾鮮有露出的憂傷一麵,伸出手撫著女人精致的臉龐。
溫柔說道:“相信我,咱們下次見麵,不會等三年那麼久。
等我這邊事情料理完,我會去英國看看你的。”
對於馬蒂爾,龍揚是心存感激和憐愛的,這個女人在他最黑暗墮落的那段時間,是他身體和心靈上的慰藉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