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了!
張小天的麵色陰沉,神情冷峻。目光之中充滿了嚴厲和肅穆,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這個時候,當張小天嘴裏說出了賭了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林威隻感覺到了心中一跳。這是術士自身的一種警示。
張小天是真的怒了。他沒有想到。僅僅才過了這麼幾百年的時間。這個時代的人竟然會這樣了。
修煉修到了這個份上,盡管玄學昌盛。卻已經失去了過往的本意和本質了。修煉也好,玄學也好。練就的都是自身。一旦跟世俗的結合太過緊密。玄學就失去了生長的土壤了。到了這個時候,是應該開始改變了。
“好牛掰啊。這人厲害啊。竟然賭了。”
旁邊立刻就有人議論紛紛起來。
隨著一個話音落下,立刻就有人評價著道:“我早就猜測到了。這小夥子不簡單啊。”
“是啊,多少年了。沒有見識過風水術士以性命相搏了。這一次,我真是見識到了。”
“唉,各位道友,你們說誰會贏?”
頃刻間,眾人都冷靜了不少,半晌之後,才有人緩緩道:“或許,應該……我也不太清楚,威少的實力強悍。從無敗績。這個年輕人既然敢賭。我想應該也有所依仗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反而讓旁邊的雲嵐有些慌亂了。拉著張小天的衣角。低聲道:“張大哥,我們還是別賭了。”
這一幕落在了林威的眼裏,立刻就認為是張小天膽怯了。原本的擔憂頓時就一掃而光。冷笑著看著雲嵐和張小天道:“怎麼?現在才知道怕了。晚了。你以為這是兒戲呢。不賭也行。現在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你陪我三天。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那就等著被玄學會封殺吧。”
張小天哈哈大笑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林威,道:“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
林威冷哼一聲,道:“好,好家夥。嘴巴倒是硬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一直都這麼硬氣。記住了。十天之後。我在水街街頭的玄學協會風水分會這邊等你。你可以不來。但是,以後你也別出現了。”
說完,林威直接甩手離開了。伴隨著林威離開的,還有不少想要去巴結林威的跟班們。
而其他的同行,一看到林威走了。也都散開了。倒是一個麻杆一樣的瘦子走了上來。
此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高卻十分的醒目,足有一米九的高度。可身材卻如同是竹竿一樣。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搭理著一個絕對標準的中分發型,嘴角上還有兩小撮八字胡須。
單純從麵相來看,這家夥絕非是什麼好人。這要是放在過去幾百年之前。那妥妥的是漢奸一樣的角色。
可張小天卻是覺得不一樣。此人麵相雖然有意思。可眉宇之間開闊。顴骨平緩。眼眉端正。這就是典型的賤相善心。這樣麵相的人。談不上大好人。可也絕對不會是那種大惡之人。
“麻杆兄。你有事麼?”張小天笑著說了起來。
一聽到張小天的話語,這貨卻是露出了一副賤笑的姿態。看著張小天道:“兄台果然是道行高深。一語中的。竟然知道我叫麻杆。”
說到這,麻杆繼續道:“跟兄弟你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吳老七,人稱麻杆。你叫我麻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