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歡一覺醒來隻覺得全身發軟。眼冒金星。腹黑的自言自語。這樣的生活還是不要過得好。這純粹是在拿生命開玩笑。像她門這輩子注定不平凡的人怎麼能不愛惜生命呢。
“照你這樣子,一輩子都學不會賭術。”坐在沙發上冷冽手中拿著報紙。卻是輕而易舉的感受到背後麵毫無動向的暮歡。暮歡不以為意。學不學的會在於她。而且。她暮歡別的本事沒有。要鐵下心學一件事那是必須的學會了。
“不用呈口舌隻能,安排師傅吧。”伸著懶腰,暮歡跑到廚房到了杯白開水喝下。
呈口舌隻能,冷冽麵癱臉一陣龜裂。從他們相遇開始。哪一次不是這位千金小姐話多的數不勝數。調侃她的時候像是她們是熟透了幾百年的老朋友一樣。現在竟然說他呈口舌隻能。
“換衣服,走吧。”冷冽起身,不想看暮歡。後者卻是像偷了腥的貓一樣古怪的看了冷冽一樣。詭異的笑了。
這個世界奇葩真多,暮歡腹黑的想著。不知道當初姐姐是怎麼收了這麼一位怪異的大叔的。而這位大叔又是怎樣的心甘情願的跟著姐姐的。暮歡覺得這些都是有趣的事情。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打探一下才好啊。
收拾好之後,兩人開著車來到了離水色不遠處的一個小區。暮歡覺得看著這棟小區的頂樓。隻一瞬間便感覺脖子都疼了。現在想想,這些人沒事幹嘛將樓層修建的那麼高啊。
這八十幾層的建築不知道地震來了得死多少。若是死絕了還真當是為了計劃生育做了貢獻啊。
“師傅在這裏。”暮歡跟在冷冽的旁邊,兩人的相處模式不就是暮歡不開口冷冽絕不開口。
所以為了稍微不那麼難受,暮歡覺得自己理解別人一點就當是做做善事了。
“你所謂的師傅名叫丹尼爾,是媄女海賭城的坐陣人之一。在媄女海乃至整個鈤國都有不小的分量。”冷冽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沒辦法誰叫這是必須交代的呢。
後麵的話冷冽沒有說,因為在鈤國的分量可謂是舉足輕重。所以丹尼爾的性格也是格外的古怪。如今的丹尼爾四十左右卻還沒成家。戲裏戲外一身輕。沒任何牽掛。又成就非凡。以至於驕傲不已。不拿人放在眼裏那是常有的事情。
今天帶暮歡來,隻是露個眼緣。有這個機緣那就是暮歡的福氣。沒有那就隻能另尋她師了。
“答應了。”暮歡覺得怎麼想怎麼不靠譜,既然能在燒錢的地方有這麼重的分量。會有那麼好心的把時間浪費在她一個黃毛丫頭身上。呃、呸呸。她才不是黃毛丫頭。她是黑發美女。
冷冽停下腳步,隻是很平常的看了她一眼。
暮歡一聲冷哼,感情這還沒答應呢。既然這樣。她還就得看看這位功成名就的大師是什麼樣的。不但如此。她還就得費盡心機也要讓這位有分量的大師收她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