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賭場,可是對於幾人來說更像是娛樂。玩了幾把。三人都是有輸有贏。神色更是風輕雲淡。眉眼微動。暮煙起身。罷了罷手。玩的沒意思。
“走吧。”梁晟眼見她的興趣不高,也跟著起身。帶著她向六層走去。後麵的三人也忙起身跟著。
而桌上的中年男人則是看著那遠去的幾人背影。眼裏是若有若無的深思。長發被紮在腦後。臉頰連著耳根處是猙獰的恐怖疤痕。這人就是忘空的首席牌技師丹尼爾。
就在他走神的瞬間,一身著同樣服飾的男子走到他身旁。側著頭與他耳語。眉頭一皺。丹尼爾側身讓出洗牌的位置。看了一眼那消失不見的身影。這才踏步跟上。
六樓的門牌上一寫著赤的房門緊閉著。丹尼爾站定等待了一下。這才扣扣的敲響了房門。等到裏麵傳出了聲音。這才開門進去。
一張扇形的桌子主位上,一白衣緊身女子正襟危坐。女子有一張傾國的臉蛋。卻有足以令人驚恐的冷漠。
兩邊都各色的坐了幾個人。而女子的對麵。一張空蕩蕩的椅子很明顯的在告訴他。那裏就是他的位置。
“坐吧。”空擋位置的旁邊,他的老板梁晟漫不經心的靠在那裏。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裏盡是揶揄。
顯然兩人的關係不簡單。而他旁邊坐著的便是前幾天還與他對敵的奇怪女人。那女人一襲黑色緊身包裙。嬌小的身段更是可愛。而他卻知道那可愛是表象。扮豬吃老虎才是她的本色。
默默的坐上了那萬眾矚目的位子,丹尼爾神色有些不自在。
他的神色,所有人都瞧在眼裏。尤其是梁晟。以暮煙如今的地位跟勢力。想要一個區區牌技師的手藝。所謂是輕而易舉。
丹尼爾的牌技是很高,但是要說出類拔萃是頂尖。那就是大話了。至少他知道。他連他對麵這個女人都鬥不過。隻是這個女人的性情太過冷淡。對於交東西之類的那更是天方夜譚了。
“你知道為何叫你上來這裏。”暮煙眉間一動,便開口。丹尼爾搖了搖頭。很是不解。
“你在忘空呆了幾年。”她繼續問道,
“六年。”丹尼爾回答。他自認沒做錯什麼。不可能是辭退他。
“六年,是有點時間了。”十指交叉緊握,對於功臣給予一點福利很正常。
“你先休息一段時間,什麼時候你旁邊的女的學好了你的手藝。什麼時候你在回到崗位。”話音剛落,丹尼爾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眾所周知他丹尼爾是不收徒弟的。他不想破壞自己定下的規矩。
鳳眼微眯,梁晟很是不悅丹尼爾的表現。尤其是在麵對著這兩個女人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