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咖啡館,暮煙便打車去了丹尼爾的家裏。去的時候丹尼爾正發著怒火。顯然又是有人惹他生氣了。
眼見著暮煙來訪,丹尼爾努力的克製著情緒才不牽連無辜。更何況他也不敢牽連無辜。
暮歡則是規規矩矩的坐到了冷冽的旁邊,一改大大咧咧的調皮模樣。
丹尼爾嘴角抽搐,暗歎有些人刻上淑女的名字也當不了好人。
“都教好了。”暮煙看著丹尼爾問道,
“教全會我不知道,但是我所會的已經全部傾囊相授了。”丹尼爾不知道為何她不問她妹妹學的怎麼樣,而是問他教的怎麼樣。他想,她要是問她妹妹的話。想必她就是在他們麵前在小惡魔。她也會老實回答的。
暮煙沒開口,隻是眼神瞥向了裝無辜清純的暮歡。後者眨巴眨巴著眼睛無辜的點點頭。
暮煙這才收回視線,看向正襟危坐的丹尼爾。
“既然你任務已經完成,那麼是該兌現成果的時候了。後天上午十點,廣大機場正大門。跟我一起去h市。”說完她便站起身子向外走去。也不給丹尼爾預留絲毫的反駁時間。
眼見著那高傲的身影離去,丹尼爾就算是心裏想反駁這麼強勢的話也不敢開口。隻能呐呐的對著那背影點頭。
不過心裏卻在隱隱的期待,臉上這個猙獰的傷痕已經困擾他十多年了。以前一直致力於學習賭術,不顧爸媽的阻撓。費盡心思。臉上的疤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這是他所謂的同門師兄弟為了防止他超越自己。而下的毒手。平時大大小小的算計他都躲過去了。可卻沒想到那最厲害也最正大光明的一次卻差點害了他的命。
內心一陣心酸,為什麼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對比,非要用這種下三濫。他眼裏是一閃而過的憂愁。
真的過去了,那守護的日子。
冷冽看著那消失不見的身影,內心不知是什麼感覺。不傷心不難過。隻是悶得慌堵得慌。
好想找個缺口狠狠的發泄一下。伸手扯了扯襯衫的領結,他想吸口氣。
“我們回去吧。”他的情緒,暮歡看在眼裏卻不動聲色,站起身拉著那寬大的手向外走去。
他沒拒絕,任由她那柔軟無骨的冰冷小手冷卻著他的情緒。
“現在看見我姐是什麼感受。”暮歡拒絕冷冽開車,自己親自上前。冷冽也不拒絕。
單手靠在車窗上,任由外麵的風拂去自己煩躁的情緒。
“悶得慌。”他開口,語氣很是平淡。
注視著前方,暮歡的嘴角一勾,從剛開始的痛苦到現在的悶得慌,半個月不到。看來她還是很厲害的。
或許冷冽自己也想不到,一個月與暮歡的日夜相處,已經讓他將暮歡代替了暮煙在他心中的位置。
“冷冽,你覺得許諾這個人為人怎麼樣。”有什麼事急不來,她暮歡竟然想要冷冽這個男人,那麼誰也阻止不了。
冷冽沉默,他自問冷冽這個人霸氣、有聰明的頭腦。有商業的天賦。還長著一張令所有女人都能夠瘋狂的臉。他很優秀。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很專一,在暮煙這見事情上。他是他見過的最專一也最勇往直前的男人。
“若是他優秀的話,肯定能給姐姐帶來幸福的。京都軒家總裁。又曾是姐姐身邊最得力的助手。而且,還那麼盲目的愛著姐姐。還曾願意為了姐姐放棄這層身份。他,會是姐姐的良人。”車到了倉庫,兩人都沒有下車。暮歡肯定的說道。
這話是在勸慰冷冽的同時也在安慰他,如今冷冽還這麼悶悶不已不外乎是他不放心姐姐。
可要說是喜歡是愛。暮歡已經不會相信了。
冷冽沉默,眉間死皺。一雙眼裏滿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