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峭壁上,感受著強烈的海風,紫燁站在陸劍城身後,悄悄靠近他的身邊,說道:“怎麼不在殿內多待會,這麼快就跑出來了!”
“你這是在明知故問嗎?”
“冤枉!我可是真不知道?”紫燁擺擺手,一臉委屈。
“現在綠猿還在洪晉陽的掌握中,我還不能讓他發現我還活著!”
“其實,有了彩鳳如此強大的盟友,紫龍國根本不在乎與藍鯊的結盟,我相信除了我之外,其他與彩鳳結盟的國主也是這麼想的,除非是有像黃王一樣的理由,不然誰也不願意長途跋涉跑到這海濱之城,救一個莫須有的人!”紫燁一邊說一邊盯著陸劍城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的喜好平常人很難接受,可他就是沒辦法克製自己被陸劍城吸引的心。
這樣句句包含告白的話語,陸劍城又怎會不明白紫燁的心意,在他心裏紫燁確實是最懂他的人,每次當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的心裏總有種說不明的輕鬆自在,其實這樣的感情,他並不排斥,隻是現在他大仇未報,其它的他並不願意多想!見陸劍城沒有回答自己的感情,紫燁也明白陸劍城心中的顧慮,便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靜靜地陪在陸劍城身邊。
“藍王,明人不說暗話,眾所周知,藍鯊國並沒有公主,就算是藍王領養了一個女兒,如果真是被水怪抓去,等我們趕到,估計公主也已不在人世了!”不等藍王解釋,洛毅天率先站出來,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洛王說的是,我之所以在信函裏會這樣說,隻是想看看大家明明知道我在撒謊,會否還願意來幫助我。我相信如果是真心想和藍鯊結盟的人不管我說什麼都一定會來的,不是嗎?”藍王頓了頓,聽到這裏我才明白,原來這個藍王並不是什麼所謂的紳士,而是個精明到可怕的大叔才對,“雖然救人的事是假,但需要幫助的事卻是事實。母後大病,久治不愈,禦醫說隻有鯊螺島上的葒恫花才能治愈,但是各位也知道這葒恫花乃世間神物,隻有鰻鱺之血才能讓其開花,我看各位都帶了不少侍衛前來,如果誰能助我捕獲這鰻鱺,我必奉上和平盟約,日後如國貴國有難,我國必前來相助。”
“鰻鱺雖然體積嬌小,但來去自如,而且凶狠霸道,其鋒利的牙齒足以咬斷人骨,藍王要我們助你捕獲如此怪物,這個賭注似乎太大了!”黃嶽淩雖小小年紀,卻也深知隻鰻鱺的可怕。
“我正是知道這鰻鱺的可怕,才需要集結大家的力量共同抓獲這等怪物!不管是誰,隻要是這次捕獲行動中出了力的,和平盟約也不是隻能與一國簽署。”看藍王苦苦哀求的眼神,雖然他的性格是差了一點,但也不可否認他是個孝順的兒子。
“藍王有所不知,既然大家有意與藍鯊定下盟約,那這大殿之中就隻有對手,既然彩鳳為八國之首,那我還挺想和彩鳳國主較量一下,你我兩國,誰能得到葒恫,誰就能得到藍鯊國的盟約,不知洛王意下如何?”洪晉陽看著洛毅天,一字一句都充滿挑釁!
洛毅天一動不動地看著洪晉陽,眼神中並沒有一絲一毫地怯弱,作為一國之主,更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接受挑戰:“既然洪王有此想法,朕一定奉陪到底!”我緊緊抓住洛毅天的衣袖,並不是害怕洛毅天會在這場比試中失敗,隻是洪晉陽陰險狡詐,如果他在比試中使詐,洛毅天豈不是很危險?
“洪晉陽,既然是比試,那就要光明正大地,不能耍手段!”我衝著洪晉陽大喊。
“哈哈哈,看來娘娘對這比試也有興趣,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加大賭注,如果誰在比試中不幸失敗,不僅得不到和平盟約,還要永遠離開朱姑娘!”洪晉陽眼神閃過我已懷孕的身體,本來平靜的麵容多了幾分驚訝,又為了不被發現,很快地掩藏起來。
聽到這樣的賭約在場的人包括我在內,全都瞪大了雙眼,我莫名其妙地看著洪晉陽,我可是彩鳳國的皇後,不管比試最後誰輸誰贏,我都不可能會離開洛毅天。可是洛毅天洛毅天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怯弱,爽快地答應道:“好!”
我大驚,真是不明白,這場比試到底和我有何相關,為什麼非要讓我成為賭注不可,可感受到兩人身上傳來的鬥誌,眼眸間激烈的火光,那讓人無法靠近的氣場,我也知道再多的阻止也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