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陽門可不是誰都敢惹的,作為一個強大的元修門派,可不能用世俗眼光來看待。浩陽門其雄厚的底蘊和力量,乾元之中,除了青雲門和釋言門,以及近百年剛剛崛起的仙劍門外,又有幾人敢叫板。
“嗬嗬,那在下可就要告辭了,晴姐,有空來浩陽門,我秦羽定當好好招待你。”
秦羽笑了笑,便快速抱拳告辭,腳底抹油般狼狽而逃,白衣飄飄,轉眼身影就消失在這片林子盡頭。
冰山美人許晴,出名的不僅是她的美麗和實力,性格也同樣有名。
做事很認真,雖然正義感十足,但正義的定義是按照她的感覺來的,也就是說她做事全憑自己喜好。
再待下去,萬一她一時想不開,要留下他,那秦羽可就玩完了。
神識微微外漏,許晴感知不到秦羽的蹤跡後,才看向七長老。
七長老察覺到許晴虎視眈眈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連秦羽都打不過,更別提比秦羽還要強幾籌的許晴。
“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我逼你交出來。”
許晴聲音清冷說道,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冷的刺骨,說出了和秦羽一樣的話。
“那個,我交,我交。”
不過在許晴一個殺死凜凜眼神下,七長老立馬慫了。剛才差點被秦羽一扇子給削死,他哪還敢拿命護寶。
妖皇旗上一個妖魂沒有,就是把廢旗,此時也幫不了自己,相比自己的性命,孰輕孰重,老奸巨猾的他還是分的清的。
懷揣著妖皇旗一路下來,七長老近乎機關算盡,窮途末路。
麵對許晴,他真沒那個實力再拚了。所以他這次求饒的很幹脆,將手伸進懷裏,想把妖皇旗抽出來。
接著,七長老麵色變了,一片慘白,冷汗直冒,豆粒大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看向許晴,說話聲音帶著顫音,都快哭了:“許晴大人,我,我,那,那個,妖皇旗,妖皇旗,不在我這,丟,丟了。”
“丟了?開什麼玩笑!”
許晴本來就冷冽精致的臉,瞬間寒冷成冬天。
在遠方清幽的樹林中,一個參天古樹上的枝幹上,費豺一手拎著酒壺愜意的灌酒,另一隻手捏著一麵黑紫色的旗子。
“這就是妖皇旗啊,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能吸引來萬千的元修哄搶。”費豺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打量著旗子,微微勾起笑容,然後將妖皇旗收入懷裏。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誰也沒想到,最後漁翁得利的會是他吧。
隻要祭煉了這妖皇旗,就能完成自己當初的野心了,這會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嗯?好像不太對勁。”
費豺忽然察覺出什麼,立即掏出旗子,接著,旗子一陣變幻,形狀模糊不清,越來越淡,上麵濃鬱的元力化為烏有。
“假的?”
看見手中的妖皇旗變為烏有,費豺的臉陰沉的和鍋底一樣。最後深深吐了一口氣,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看來,我們都被那個小子耍了,要麼就是妖皇旗根本就沒有,要麼,妖皇旗還在那小子身上。”
費豺目光有些深沉想到了什麼,輕盈一個跳躍,身體驟然從參天大樹上跳下來,然後眨眼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