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弟,若是你建兩個位牌,到時候可要做好供兩個位牌積分的準備。不過,現在你不必擔心,新人都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積分沒有,也可以免費吃喝住宿。”陸仁賈說道。
“嗯,那就謝謝師兄了。”
蕭逸說著,把三十金往陸仁賈懷裏一推,然後陸仁賈以極快的速度,不留痕跡的收起來。
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對了,蕭師弟,這個位牌的名字叫什麼。”陸仁賈問道。
蕭逸沒多想,隨口起了一個名字,張口道:“那就叫淩天吧。”
“好,淩天是吧,這個名字霸氣。”
陸仁賈笑著說道,轉身向後堂走去。
新晉的外門弟子這麼多,那些製作位牌的元修,哪有空去辨別這個。而且,他們也沒想到,在他們內部居然會出現內奸。
接過做好的位牌,蕭逸便向陸仁賈告別,往陳鴻宇的山峰走去。
以後,有淩天這個身份做幌子,蕭逸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在外人麵前,他是淩天這個身份,去打榜,裝逼。
然後,他另一麵是無法修煉元力,測不出丹田的廢柴蕭逸。
兩者相互照顧,兩不耽誤。
……
在院落裏,陳鴻宇舉著斧頭,眼睛呆滯,一個勁的劈柴,累得大汗淋漓。不多時,地麵上已經堆積了一堆劈好的木柴。
另一邊,楊振亦或者說是胡媚兒,此時正愜意的坐在石凳上。
慵懶的模樣,說不出的優雅大方,哪怕她現在是男人裝扮,一舉一動也有著令人說不出的嫵媚之感。
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撚著一顆葡萄,放在嘴裏,慢慢的咀嚼。胡媚兒手中一本書,胡亂翻看著,也不知道看的什麼。
不久後,陳鴻宇把柴給劈完,收起斧子,目光呆滯,靜靜等候胡媚兒的下一個命令。
“嗯,將這些柴放到廚房,今晚上用來燒水,我洗澡用,順便再給我整點水果,這葡萄有點酸。”
胡媚兒打了一個嗬欠,無聊的吩咐說道。
陳鴻宇麵目依舊呆滯,對胡媚兒的話言聽計從,轉過身便端著托盤走出去。
這些天,胡媚兒並沒有離開,而且別有目的的繼續待在這。
能邂逅到蕭逸,絕對是她意外之喜。哪怕為了天罰雷種,她也要再待幾天。
“整天假扮,難受死了。”
胡媚兒看著自己一身男子的衣衫,有些苦惱。
女人沒有幾個不愛美的,沒日沒夜扮一個貌不驚人的男子,顯然不是什麼好活。
胡媚兒看陳鴻宇已經走了,一猶豫,將臉上的假麵給撕下來,露出那張美豔無雙的悄臉。
她深深的呼了口氣,感覺渾身都舒暢了許多。然後,她又悠閑的伸了伸懶腰,纖纖玉手,撚著葡萄吃起來。
“師父,我回來了!”
這時,蕭逸的聲音在院子外響起。
胡媚兒正吃著葡萄,一聽到蕭逸的聲音,差點把自己給嗆著。
“要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胡媚兒急急忙忙的把假麵給貼回去,整理了一下。
這時候,蕭逸已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