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的舉動頓時讓林玄有種挫敗感,看著男青年被那個女漢子拽出老遠,心裏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嘻嘻,林玄哥哥好自戀,臉皮厚。”果果說道。
“你,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竟然敢當著大人的麵說假話,要不是李阿姨對我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玄用眼神與果果鬥氣,他心裏的話可不敢說出去,要是讓李老頭聽到了,那這事可就沒完了,老頭決定能用唾沫星子淹沒他。
等了能有十分鍾,這些人都還看著,林玄覺得真是無聊,於是說道:“李老頭,別看了,這小子就是個水貨,什麼封門鬼針,樣子挺嚇人的,這老半天沒動靜,趕緊走吧,這不瞎耽誤工夫麼。”
“恩,小玄說的沒錯,果果啊,咱們別看了,早點出去好找個地方休息。”
這個時候老李頭也表示同意,但還是先勸著果果離開,隻有這小祖宗肯走,那才是真的能走。
“果果,媽媽都累了,就聽你姥爺的話吧。”李媛幫忙勸道。
李媛可是最了解果果的,這孩子好奇心比別人家的孩子都重,十二歲了在玩上要比學習上還用心,沒辦法怎麼勸都不停,她這個做目前的也是天生或脾氣,舍不得打舍不得嗎,這就是典型的慈母多敗兒啊,還有一想到那個癱瘓了十年的唐少卿,總覺得果果從小缺少父愛,這一切她要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要是當初選擇留下,可能結果就會不一樣了。
“哼,你們在說什麼呢,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這時候有人不耐煩的咋呼起來了,其實周圍的人等的也挺無聊的。
這就是沒事找事了,反正都是湊熱鬧,這些人就是不嫌事大。
“帥哥哥,哼,騙紙!我們走!”
果果有些生氣了,十二歲小丫頭直爽的性格,總之一點都不隨她母親這邊的性格。
“等等,小妹妹,還有三位,我崔一鳴可不是騙子,也不是水貨,我三歲開始習練祖傳針法,九歲小成,十二歲大城,十三歲從我父親那裏接過了封門鬼針的牌子,十五歲就開始救人,到如今都無一失手,你們隨口詆毀我的名聲,就想這麼走麼。”
崔一鳴正色說道,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更像是一種極度要為他自己正名一樣,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這是在挑釁輕視他的這幾個人。
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就都轉移了過來,看著一個老頭,一個中年婦女,一個青年,還有一個小女孩,這組合畫風看上去很不和諧,因為這著裝風格相差是在太大了,這簡直無法形容。
“崔一鳴同學,你看那兩人的穿著,明顯就是土老帽,你跟這種人計較犯不上,還是算了吧。”這時候有個醫科大的同學說道。
接著幾名學生也開始對著林玄和老李頭指指點點,嘴上都沒什麼好話。
“別理他們,他們懂什麼啊。”
“就是,也不知道從那個村裏來了,看老頭背著那個破綠色的包,都什麼年代的了,看上去都能當古董了。”
“一個破布包,還古董,給你你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