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七點鬧鍾一響,徐小曼便起床了。
不過楚飛雲比她起得更早,因為徐小曼一走出房門,便看到前者正盤膝在大廳中打坐。
“你起這麼早?”徐小曼看著楚飛雲,不禁有些驚訝。
楚飛雲也聽聞了徐小曼的動靜,從打坐中回過神來,站了起來。
他解釋了一句說道:“這是每日的晨課,師傅交代我無論如何不能拉下的。”
說到這裏,楚飛雲也有幾分蛋疼。
他一身內功練了十多年,沒想到一來這鬼地方就自動散功了。
今天一早他起身練了兩個小時,發現這鬼地方空氣混濁得很。
吐納半天沒吸收到天地精氣就算了,居然吸了不少霧霾。
“難不成我散去一身內功,就是換來這雙透視眼的代價?”楚飛雲猜想道。
徐小曼此時是沒空去理楚飛雲了,因為上班族早上的時間是最匆忙的。
她跑到廁所洗臉刷牙,然後畫了一個淡妝就要出門上班去了。
隻是她走到門口換上高跟鞋後,回頭掃了楚飛雲一眼又有些為難。
以楚飛雲如今的狀態,大早上還說要打坐念佛的,徐小曼還真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裏。
她咬了咬牙說道:“楚飛雲,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反正沒什麼意外的話,今天就是去領工資然後被炒而已。”
徐小曼還沒想起昨天自己開著老板的車撞了楚飛雲一下,那瑪莎拉蒂的車頭凹了一個明顯的弧度。維修費要是算她頭上,那她這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賠的。
兩人各懷心事走出房門,迎麵碰上了哼著小曲回來的房東陳鵬。
徐小曼抬頭看到對方,臉上十分不自然。
按理說她昨天剛被這猥瑣房東騷擾過,此時不應該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看。
可如今外地人在宜城租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租到一個喜歡的房子更是艱難。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徐小曼隻能忍氣吞聲地說道:“房東,房租我今晚拿到工資就給你,你再通融一下。至於楚飛雲,他隻是在這裏暫住兩天,不會長住的。”
徐小曼見房東看著楚飛雲,生怕對方以楚飛雲為話題,指責她沒有遵守合約和楚飛雲合租,然後趁機趕走她。
房東聞言卻是連忙說道:“別別別,你的房租我可不敢收。”
徐小曼聽到對方的話苦笑一聲,以為對方要下定決心要趕自己走了。
這時候楚飛雲卻是笑著插了一句說道:“怎麼樣,地主,我的藥還管用吧?”
房東陳鵬聽到楚飛雲的話,甩開徐小曼屁顛兩步就撲了上來。
他雙手緊握楚飛雲的手掌,一副見到再生父母的模樣說道:“我昨晚忍不住去試了一下,小兄弟你的藥真是太靈了啊!”
說到這裏,陳鵬猥瑣地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這不,兄弟我可是操勞到大早上才回來的。”
楚飛雲會意一笑,也朝對方比了一個不管在唐朝還是現代,隻要是男人都懂的小眼神來。
“嘿嘿,地主你滿意就好,房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