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就像是有人拿著一塊大石頭壓在了水管之外,先用銀針翹起石頭,水流自然就順暢了。可銀針一鬆,石頭就又壓了回去。”
宋思彤用一個形象的比喻說道:“除非能把石頭挑飛,或者消除,這血海穴的堵塞才算是真正疏通了。”
宋思彤這麼一說,宇文華宇文武兩兄弟都能理解了,旁邊那宇文家的老者本就懂一點醫道更是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吃藥能不能管用?”這老者提了一個意見,朝宋思彤問道。
小妮子搖了搖頭:“我也不敢確認,不過倒是可以試試,這樣吧我打電話讓族老們再派一人來看看,畢竟事關重大。”
“好,麻煩宋姑娘了。”老者禮貌地說著,然後拉著宇文華在一旁竊竊私語了幾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宋思彤則是撥通了電話,給家中族老說明了一下情況,後者很快就安排了一個隊伍趕來。不過西省和宜城一個在華夏西北一個在華夏東南,這趕過來恐怕也得一整夜的時間。
所以宇文武這邊,隻能繼續躺在病床上,用血液透析儀器保持著左腿的血液循環,度過一個讓人發顫的可怕夜晚。
第一天一早,楚飛雲這邊又極為積極地參與軍訓去了。那兩位教官在第一天被楚飛雲震驚了之後, 都知道楚飛雲這廝體能無敵,也就不會再問累不累這種麵子話了。
除開這一點外,楚飛雲訓練可謂是認真至極,兩個教官也樂得有這麼一個人在團隊之中。畢竟他們叫罵得再大聲,也不如有一個人在班級裏麵帶頭做好。
軍訓這種集體活動,隻要有了嚴肅認真的氣氛,那大家夥就都會有一種打雞血般的衝勁把一個個動作完成好。
一上午的軍訓效果極好,兩位教官也沒有刁難楚飛雲所在的營銷2班,提前就放他們解散去。
旁邊班的學生見狀還鬧起哄,結果被各自班裏的教官訓了一頓。大概說得就是:你們這群新兵蛋子能練得像楚飛雲那麼好,我也放你們提前解散!
結果呢,楚飛雲就這樣成了隔壁班的標兵,默默被各種羨慕嫉妒恨的人在心中腹誹著。
楚飛雲這頭解散和宿友們吃午飯去了,另一頭宜城第一人民醫院,宋思彤的幾個族人也總算是到了。
這行人和宇文華的組合差不多,就也是一老一少的兩人。看來在這些傳承的大世家眼中,這樣的組合是最穩妥的出門代表組合方法了。
年輕的那個宋家子弟走入病房後,看到宋思彤時眼中閃過了一份難掩的炙熱。旁邊的宋家族老則是朝宋思彤行了半禮。
在輩分上,他雖然比宋思彤高兩輩,但實際上他連實權長老都稱不上,在宋思彤這個嫡係繼承人麵前更多隻是一個下屬的身份。
還好,宋思彤這小妮子並不是孫函妮那種自恃身份目中無人的刁蠻公主,她禮貌地給那位族老還了半禮,然後簡單說明了情況。
“這竟然是人為動的手腳?”那宋家族老聽完宋思彤的介紹後,也親自上去替宇文武檢查了一番,不禁為楚飛雲動的這番手腳暗暗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