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霖，你等得很急了吧？哈哈？”李申暢快笑了笑。
“申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輕鬆啊？你不知道，我作為總指揮，也是總負責人，所有的壓力都衝著我來。我現在都沒辦法跟你談笑了，唉。”陳霖在電話裏唉聲歎氣。
“哈哈，怕個球啊？我既然那樣吩咐你，就說明我山人自有妙計，不會坑了你。現在是隨時都可以收網，而且是一網打盡，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隻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以把五六萬個黑客的物理地址收集起來，你那邊準備好了沒？這麼多的黑客，要一口氣抓起來，需要的警力可不少啊。你能調動那麼多人嗎？”李申收斂了笑臉，認真地說道。
“什麼？五六萬個！我的天，怎麼會這麼多？實在是太恐怖了。”陳霖在電話裏倒吸一口涼氣，細思極恐。
“這場網絡攻擊是國際攻擊，很多黑客來自其他國家，肆無忌憚，數量達到這麼多，也很正常。不過那些黑客躲在其他國家，你即使知道他們的物理地址，恐怕也無法立刻逮捕他們。”李申說道。
“是啊。這個問題很棘手，而且這種罪犯，很難讓對應的國家判刑，說不定那些國家還會庇護這些黑客。短期內，我先逮捕那些還在華夏國國境內的黑客吧。至於那些在國外的黑客，就需要依靠申哥你來處理了。”陳霖深吸一口氣說道。
李申在沙發上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牆壁上的電視還在播放著米拉的發布會，李申輕笑道，“讓我處理？我可不是公職人員，讓我辦事，可是需要報酬的。這件事情你自己說了不算，你得讓你的上級來找我，我要得到國家的保證才會動手。”
陳霖明顯錯愕了一下，沒想到李申在這個時候，還會這麼現實，完全是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過陳霖對李申沒有絲毫的偏見，雖然他無法立刻對李申保證上級一定會答應李申的要求，但陳霖嘴上沒說，心裏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幫李申申請優厚的待遇。
“根據我的統計，還在華夏國內的黑客，數量大約一萬個，這些的具體身份我就無法確定，我隻能確定這些還在網絡上活躍的黑客是在什麼物理地址。怎麼樣？一萬個目標，你能一口氣都抓起來嗎？這可不簡單啊。”李申又輕笑道。
“能！如果不能，我立刻辭職！”陳霖堅定地說道。
“辭職？兄弟，幹嘛這麼激動？我對你可沒有任何要求啊，就算你一個黑客都抓不到，我也不會怪你。你隻要明哲保身，好好地升官就行了。國家不是有句話嗎？當官不要發財，發財就不要當官。你完全不用考慮個人經費的事情，因為你身後還有飛龍網吧，就算你辭職了，回到飛龍網吧也是衣食無憂。你當官，就是純粹的為了一種地位和榮耀。你懂我的意思嗎？”
李申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勸說起來。
陳霖等到李申說完了，苦笑一下，略微停頓才說道，“申哥，我懂。我剛才說要辭職，意思是這樣的，如果我都為國家做到這份上了，連黑客的物理地址都給他們羅列出來了，然後他們卻抓不到人。那就是他們太廢了，或者是太不配合我了。我肯定不幹了，我要和上級懟，我要和國家懟，看看到底是誰的責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