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學院,凜風再回頭看看,門上麵寫的四大大字,凜風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星昃在一旁等著,凜風看了許多,才回過頭來,“走吧!我們還會回來的。”凜風起步走去東門,星昃跳上他的肩膀。
話說他們在酒樓得罪的那個少年回到家後,本以為可以依仗他爹的權力去抓住凜風。
結果一入家門就被嗬斥,“跪下!”少年懵了,他的父親居然讓他跪下,他從小就是受他父母寵愛,他此時看到母親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跪下,但是本能驅使他聽父親的話,一下子跪下了,他埋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你說你,你說你,我本來就不想寵壞這孩子,都是你這當娘的,看看現在的孩子!”
“連學院的人都敢惹了!而且還是正院弟子,今天就已經有學院的人找上門來,說要個說法!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他父親極其怒火,說起話來都是使勁吼出來的。
少年還是跪著不說話,頭深深埋著,不敢麵對他爹。
“來人你可知道是誰?是執長教習,翻手滅我梁家的存在,更別提要上門給說法了。”梁平山狠狠的說道。
他們在東河城,也算是一大戶人家,姓梁,在地上跪著的叫作梁鴻,他父親是梁家家主,梁平山。
梁家的根基雖然不小,但是對於學院來說幾乎渺小的不能再渺小了,隨手覆滅。
而梁鴻因為從小就受寵,慢慢大架子性就養成了,對誰都是一副不屑的樣子,今天他才見到學院的恐怖,隨便派出一人,就不是他們能敵的。
家主很怒火,一氣之下將梁鴻禁閉十年,梁鴻他母親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大哭起來。
“都是我這個當娘的啊!兒啊!是娘害了你啊!”
梁鴻的母親癱在地上撕聲哭喊,因為他知道不止是禁閉這麼簡單,是會受到非常殘酷的折磨的,她哭著一下,聲音嘎止。
“母親!母親!”
梁鴻發現聲音停下,馬上抬起頭,看到她母親倒在地上,連忙上前扶起。
“來人啊!”
梁平山喊來了人,梁鴻又一轉身,“父親,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孩兒吧!”
隨後還帶著斷斷續續的哭喊聲,梁平山一聲令下叫人把梁鴻帶了下去,他母親扶去房中休息。
“希望你在這十年能有些變化,這樣為父也就心安了!”
院子中不斷傳來希翼的聲音,仿佛在向佛祖保佑,又好像在請神仙庇佑,可能這些都無用,但是他還是繼續。
出了東門,就是一片荒蕪,沒有幾根草能在這生存,大樂土雖然厲害,但隻能消除表麵,沒有消除根基,說明這此法的人參悟還不到位。
禁忌一出,誰與爭鋒!
凜風坐在星昃的背上,此時星昃已經恢複原狀,極大無比,上麵坐上上百人都沒有問題。
此行路程遙遠,所以凜風不打算停站,星昃現在進入篆法境,連續走上一兩個月沒有問題。
此處荒蕪人煙,凜風感覺就隻有他們兩個,風沙比較大,星昃開啟一個透明的護罩,在大地上行走,看著它似乎走的很吃力,但是每一步跨出都非常遠。
這裏連根草都沒有見著,更別提什麼妖獸出沒了,一路上沒有什麼阻擋,凜風幹脆拿出道書出來看,他看到了四千多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