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顧傾寒上當了。
顧傾塵抿唇一笑,直接了當的道,“我要你府裏的那方龍尾石硯!”
砸了我的東西,還威脅我,小樣兒,治不了你我還是你哥哥嘛,要知道真相嘛,可以,但總得出點兒血……
顧傾寒眸色一僵,有點怨恨的瞪著一臉輕鬆自在的顧傾塵,真夠狠的,那龍尾石硯出自名家之手,還是個脾氣古怪的名家,並不為他皇子的身份而折腰,愣是折騰了他半個多月才肯賣給他,得之不易那自然寶貝不已,他自己可都舍不得用呢!
顧傾塵眯著眼睛,心情很好的看著他變了臉色,見他眼神微閃,就猜到了他想出什麼招,於是,嘴角一勾,搶先一步斷了他的後路,“七弟,說起年紀,你可隻比我小兩歲,前天還聽父皇提起,若你早點成家,會不會定定性子,不再像現在這樣整天胡鬧,你說,如果母妃知道了她的兩個兒子能夠同時娶親,隻怕母妃開心的連睡著都會笑醒,你說呢?”
顧傾塵不緊不慢的瞅著他,神色悠然的端起茶杯慢慢品著,不慌不忙的等著他的回答,他的意思很明確,就算他被逼娶親,那也會拉著他做墊背,不大了一拍兩散,各自娶個‘麻煩’回家。
顧傾寒抬起怨恨的雙眸,恨恨的白了腹黑兄長一眼,咬牙忍了再忍,忍了又忍,最終,強迫自己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從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不就是龍尾石硯嘛,回頭我就讓周顯送來。”
“孺子可教!”顧傾塵淡淡的笑了起來,麵色淡然,絲毫不覺驚訝,好似早就知道他一定會同意似的。
顧傾寒看著這廝,氣定神閑,腹黑狡詐,與之較量,他次次都被逼出內傷。
顧傾塵從他的手裏得到了早就想要的龍尾石硯,心情大好,也不再難為他,於是言簡意賅的將那夜撞到之事告知,當然,為了照顧到顧傾寒的感受,他選擇比較委婉的說法。
即便是如此,股傾寒的臉色還是變了三變,鐵拳霍霍的,恨不得立刻衝到顧傾楓的王府,打得他半月下不了床,禽獸,不對,他簡直比禽獸都不如。
小香兒的初吻可是他的,是他的,怎麼能被這個禽獸給強搶了去……
“禽獸,畜生,小爺廢了他去!”顧傾寒氣紅了雙目,他心中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可還是留著一兩分的僥幸,不願將自己的兄弟想得那麼肮髒不堪。
“站住!”
顧傾塵身形一晃,擋在了顧傾寒的身前,攔下了衝動的他,“你現在去就是把他打殘了,可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也不能時光逆轉,與其衝動行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倒不如動動腦子,來一招殺人不見血的,比如說……”
顧傾塵臉上平靜無波的睨了顧傾寒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在他耳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本來這件事情他是打算自己出手的,可現在想想,或許,由七弟出手更加合適一些……
腦中,突然閃過那天夜裏,雲香那雙充滿著恐懼的淚眼,那樣的無助和惶恐,如同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一般,令人心疼,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保護她,甚至最不喜歡管閑事的他,會動心思要替她出氣,這一種感覺這幾天一直充斥在他的心裏,讓他煩躁不已,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顧傾寒避而不見。
半個時辰之後,顧傾寒一掃來時的陰鬱,滿臉笑容的從書房裏走了出來,周顯兄弟已經說完了話,雙雙等在了門外,見顧傾寒出來,立刻迎了過去,“王爺。”
“走吧,回府。”顧傾寒笑著開口,抬腳就朝王府正門而去,他都忍痛舍了心頭好,可不要再翻牆頭了。
這前後的差異之大,叫周顯一臉驚悚,心中頓時對顧傾塵的景仰有如洪水泛濫,連綿不絕,見主子走遠了,他也不敢耽誤,立刻抬腳緊緊跟了過去。
小冰塊臉的周銘望著主仆倆遠去的身影,眸色有些複雜,又回頭看了一眼書房緊閉的門,想象著主子此刻的心情,他不由得深深歎了口氣,冤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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